權捍霆咬牙:“你說他年輕?!”
“看上去。不過……”話鋒急轉,她笑了笑,眉眼彎彎:“再怎麼也比不上你啊。”
逗歸逗,可不能把獅子惹急了,免得炸毛。
果然,權捍霆對這番話相當滿意,誇她:“不愧是爺的女人,有眼光!”
沈婠嘴角一抽。
大佬自戀起來,果真沒救。
不過,權捍霆這次的反應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為什麼?
心裡正琢磨,嘴上也忍不住問出口。
男人沉吟一瞬,目光稍暗:“無論祁子辰,還是沈謙,我都可以坦然以對,但宋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沈婠挑眉,對於他點名道姓提及二人並不意外,甚至連目光都未曾波動。
“咳……前兩者,我有絕對優勢,但二哥,不確定。”
無論祁子辰,還是沈謙,權捍霆自身條件都不會比這兩個人差,可宋景和他旗鼓相當,甚至因為多了十幾年的人生閱歷而愈發沉穩持重、淡定從容。
權捍霆有信心在宋景那個年紀比他更出色,但縱使再強大,也無法追平時間。
他和宋景,到底差了十多年的沉澱。
好比酒,二十年的佳釀與四十年的老窖,後者發酵充分,醇香更甚。
更何況,宋景並不顯老。
當年看上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如今更是老來俏。
他經營夜巴黎,卻從不現身於臺前,低調是一方面,而杜絕女人的追逐則是另一方面。
可見,宋二爺的魅力。
沈婠好笑地戳了戳他臉頰:“堂堂六爺,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和自信無關,我只是不想賭,尤其是,拿你當賭注。”
女人鼻尖泛酸,“傻!”
“婠婠,別再勾人了,爺這顆心臟遲早會招架不住。”
“笨蛋!宋景是在故意氣你,這都看不出來?”
“……可他還是和你跳舞了,勾肩搭背,耳鬢廝磨。”權捍霆幽幽開口,
尤其沈婠這件禮服背後全部挖空,宋景的手就落在她腰上,直接與肌膚相觸。
下一秒,男人大掌被她按住,而另一隻手抬起來,比出跳舞的姿勢:“準備好了嗎?可惜沒有音樂……”
在權捍霆怔愣的當下,沈婠已經帶著他動起來。
“我陪二爺跳了一支,現在陪你跳兩支,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