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被權捍霆抱著回了東籬山莊,鄒先生已在地下診療室待命。
“只是一點擦傷,塗藥就好了……”
呃!
在男人漸趨冷沉的注視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最後再不可聞。
“喲!這麼快……”鄒先生迎上前,指了指一旁的單人床,“放這兒,我先把個脈。”
權捍霆照做。
沈婠坐在床邊,手伸過去。
鄒先生一番細診,表情嚴肅,權捍霆一顆心也跟著高高提起。
良久,方才點了點頭,流露幾分輕鬆之色:“內臟沒什麼大問題,外傷傷哪兒了?”
沈婠:“……手臂。”
“還有呢?”
“後背有點疼。”
手臂是跳窗的時候被刮傷,需要清洗消毒;後背是滾地被硬物硌到,有些淤青,得拿藥油用力推開,不然第二天會腫。
清洗消毒,然後藥敷,鄒先生倒是可以,只不過推拿在後背,得裸著才行,這就有點不合適了。
其實,對醫者來說,並無男女之別,都是病人。
鄒先生反正無所謂,卻不能不顧忌一旁虎視眈眈的大醋缸子。
權捍霆:“我來。”
“行,就按你平時常用的兩種手法,每十分鐘換著來。”
“嗯。”
鄒先生配了藥油,交給權捍霆。
後者直接把沈婠抱回主臥,“脫了。”
“?”有點懵。
男人無奈:“不脫衣服怎麼揉?”
沈婠:“……”
“要我幫忙嗎?”說著,一本正經伸手解她衣釦。
“不、用了,我自己來。”
上半身脫光,沈婠趴在大床上,後背對著權捍霆。
男人卻似啞了聲,半晌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