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太蠢,手段太拙劣,最後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種有野心卻沒笨到極點的女人,安子昭連多看一眼都嫌棄,又怎麼可能任由她倒進自己懷裡?
當然有多快,閃多快,免得弄髒衣服,他還要再去換一套。
麻煩!
“我可無福消受,還是留給你比較好。”說完,作勢開溜。
權捍霆:“島上什麼時候戒備這麼鬆懈了?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能闖進我的房間。”
安子昭面色驟沉,卻並未回頭,只沉聲道:“我會處理,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話音剛落,暗處躥上兩道黑影,將倒地不起的紀妃萱拖走。
就像拖一個頗有分量的蛇皮口袋。
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如此粗魯地對待,劇烈咳嗽著,素白的小臉或青或紫,泛紅的眼眶,淚水蜿蜒而下……
可惜表演場合不對,在場的兩個男人和兩道黑影都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霆哥哥,子昭哥哥,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安子昭冷笑:“你以為佔鰲是什麼地方,容得下你亂闖亂撞,不守規矩?”男人臉上已不復之前對待權捍霆的笑意盈盈,此刻,他是安家下一任繼承者,是佔鰲島未來的主人,也是這場壽宴的東道主之一。
權捍霆是客,而客人卻質疑島上警戒過於鬆懈,就像一個明晃晃的耳光抽在安子昭臉上。
他沒親自動手解決紀妃萱,完全是看在那位已經去世的曾祖母也姓紀,才願意給彼此留有餘地。
但紀家顯然還沒有認清現實。
且不說那位姓紀的曾祖母已不在世上,正所謂人走茶涼,就算還活著,她跟祖父的關係也差到極點。
總之,安家完全可以跟紀家斷絕來往。
但本著“人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倒也沒做得這麼絕。
也許就是這份完全沒必要的仁慈給了紀家希望,從而滋生出野心,竟然還想把女兒塞進安家。
嗤——
什麼年代了還搞“獻美”那一套?
姓紀的也只有這點兒出息,難怪一代不如一代,從京都一線世家墮落到十八線徘徊。
權捍霆:“那我就拭目以待。”
說完,直接把門關上。
安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