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賀淮大笑。
“……”
“婠婠,阿謙對你真挺好的,沈嫣磨了很久他都沒答應,就只給了你。”賀淮一邊說,還一邊煞有介事地點頭。
沈婠對此卻不置可否,只在看向那張卡時,眼神多了些別樣的波動,淺到讓人難以察覺。
她把卡拿回來,轉手遞給服務員:“結賬。”
……
同一時間,溫泉山莊,頂層套房。
“鄒先生,老六怎麼樣了?”胡志北見人出來,立馬上前,魁梧的身軀擋在鄒廉面前,瞬間蓋下一團陰影。
楚遇江和凌雲同樣急切又期盼地盯著他。
鄒廉正自顧自收拾藥箱,聞言,頭也沒抬,只道:“普通發燒,沒那麼嚴重,你們幾個別太緊張了,自己嚇自己。”
胡志北鬆了口氣,不過——“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燒?”
“傷口感染髮炎,又拖了兩天,不燒才怪。”
“傷口?!”胡志北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起來,“哪來的傷口?我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受的傷?”
鄒廉咳嗽一聲,老臉乍紅:“你問我,我問誰?後背、前胸、大腿、小腿全是指甲撓出來的血痕,雖說剛開葷的毛頭小子確實容易衝動,可也不能……這麼沒節制!房事太多容易虧精血,六爺沒輕沒重,你們這一個兩個也不見勸著點?做到高燒不退,我當醫生四十多年,還頭一回見!”
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也這樣兒,想想確實挺丟臉。
一個字兒,虛!
兩字兒,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