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鋪灑在辦公室內,將相對而立的一男一女籠罩其間,宛若一幅靜止的圖畫。
良久,權捍霆:“老七犯渾,我代他說聲抱歉。”低頭頷首,誠意十足。
能讓高高在上的六爺放下身段,做到這個地步,可見陸深在他心目中分量不輕。
沈婠避開他這一動作,平靜而理智地問道:“六叔能否保證他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不能。”
沈婠被他這句明顯無賴式的回答氣笑了,“如若七爺再犯,而我又來不及聯絡你,是不是隻能坐以待斃,讓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不是。”
沈婠挑眉。
權捍霆:“你可以答應他,交出手鍊。”
“抱歉,阿瑞斯之淚是我哥送我的禮物。”
“所以?”眸色沉沉,眼神如刀。
沈婠輕笑:“不便相讓。”
這話,當然是假的。不過,在弄清楚沈謙的真正目的以前,沈婠還不能決定這條手鍊是去是留。
但這些顧慮無法道與外人聽,而權捍霆又步步緊逼,無奈之下,她只能隨口胡謅。
不知道為什麼,話一出口,沈婠明顯感覺溫度驟降,很快,兩邊手臂爬滿雞皮疙瘩。
她狐疑地看了眼正在工作的空調,從抽屜裡取出遙控器,把溫度調高了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