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想,沒有什麼比飯後甜品更治癒的東西了,就連身邊那個不要錢的人形冷氣機也可以直接忽略。
“婠婠你等一下,我先去結賬。”賀淮起身離開。
楚遇江輕咳一聲,“那個……我去車庫取車。”
兩人一走,就只剩權捍霆與沈婠毗鄰而坐。一個目光直視前方,沉邃中透著邪肆;一個扭頭看向窗外,安靜略顯涼薄。
“跟爺不熟?”平淡的語氣,沈婠卻聽出了其中暗藏的危險。
唇角輕揚:“您身份特殊,一般人不敢高攀。”
“你是一般人嗎?”
“當然。”
“可我怎麼覺得,你這膽子比一般人肥多了!”他扭頭湊近,一字一頓。
“六叔是在誇我嗎?”沈婠回望,迎上男人的目光不閃不避,笑容依舊。
“你以為呢?”權捍霆俯身前傾,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縮減。
沈婠只覺氧氣愈漸稀薄,呼吸也隨之變得困難,而權捍霆則嗅到一股自女人髮間傳來的清香,似蜜桃的甜、青柚的澀,以及佛手柑的幽淡混雜而成,比任何一種香水都好聞,引誘他湊得更近。
突然,胸膛受到一股阻力,男人視線下移,只見素手纖纖此刻正以抗拒的姿勢抵住他胸口。
“六叔,這裡是公共場合。”
“所以?”他含笑挑眉,眼中邪氣四溢。
“別耍流氓。”
“嘖,睡都睡過了,湊近一點應該也沒關係吧?”
沈婠不羞不惱,平靜道:“如果被狗咬過,難道還放任它繼續亂舔嗎?”
權捍霆面色一黑,扣住女人纖細的手腕,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聽到清脆的斷折聲,“女人軟一點才好,刺太多容易受傷。”
沈婠輕笑,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