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狀若未聞。
宋凜見怪不怪。
只有秦澤言,飛快蹙了下眉頭,卻也沒開口多說什麼。
三人專心鬥地主。
賀淮把手收回來,嫌棄地在女人身上擦乾淨,一臉不解:“還真沒來啊?那我怎麼會輸?”
他轉身坐到沙發上,踢了踢女伴,示意她別顧著發呆,然後,朝酒瓶的位置揚了揚下巴。
女人擦乾眼淚,笑著走過去,以半跪的姿勢拿起酒瓶,斟至三分滿遞過去,“賀少?”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眼神卻泛起惡劣的光:“這杯太少,你喝了唄。”
女人仰頭,一口悶。
啪啪啪……
賀淮鼓掌,“瞧瞧這乾杯的架勢,真好看!平時沒少喝吧?”
女人笑容一僵。
“不是自稱清純校花嗎?”男人視線落到她胸上,“你哪兒清純了?”
女人面色蒼白,搖搖欲墜。
“欸——你可別倒,說什麼不勝酒力之類的,爺可不懂憐香惜玉那套。剛才吧,試了試手感,膜在哪家醫院做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賀淮!”女人尖叫,聲音跟破銅鑼似的,“你欺人太甚!”
說完,憤然跑開,只聽砰的一聲——
“喲,脾氣還挺大,摔門呢?”賀淮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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