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他想問,可到底沒有膽子問,畢竟他明顯能感覺他們傅團這會心情非常的不好,別和往常一樣打諢了,就是站在傅團面前,估計都要被狠狠收拾的,他才不傻。
“照顧好她,有什麼事情,及時到招待所找我。”
在傅子墨壓迫的目光下,易僵硬的點零頭。
傅子墨這才帶著滿是疑問的陳離開。
而陸然和顧彥哲自然也沒留下,兩人一同離開。
都是男人,都知道彼此什麼心思,兩人路上隨意的著話,可心裡什麼想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沒人在後,易這才開口:“怎麼回事?”
佟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那傅子墨惹姐姐不高興了。至於原因,大概是爭風吃醋了吧?”
爭風吃醋?
易愣住,他實在想不到傅子墨那樣的人會和人爭風吃醋。
和誰爭風吃醋?陸隊長,還是顧醫生?
葉雨萱並不知道易和佟兩人在偷偷嘀咕著傅子墨三人,誰和她合適,她回房後,迷迷糊糊睡著,做了各種毫無邏輯的噩夢。
一會她夢到和顧言哲在末世裡艱難生存的一幕幕,一些是她前世經歷過的,一些是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場景。
一會又夢到她住在市,委大院裡被陸然的愛慕者和楊玲聯手欺負,明明她沒有在市委大院住多久。
一會又夢到了她掉到一個不知名的山洞裡,身邊只有傅子墨,兩人用盡一切辦法都不能出去,而虛弱之時,傅子墨割肉擠血的讓她活下去。
毫無邏輯的噩夢讓葉雨萱心口快要呼吸不過來,再次夢到她被推摔流產,葉雨萱從噩夢中掙扎著醒過來,坐在床上,白著臉,喘著粗氣。
什麼鬼!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一定是被傅子墨氣的太狠了!
她又不是慫包軟包,還能被欺負成那樣?
掉山洞就更可笑了,她空間裡的東西何其多,想出去怎麼都能出去,又怎麼可能到了要傅子墨割肉放血的地步。
還有,她又不是沒用的人,以她的身手,還能被推摔流產?
呸呸呸,她也是魔怔了,亂七八糟的夢還能當真來計較了。
此時,傅子墨在招待所裡,沉著臉,不知道想著什麼,仰頭灌下一口酒,卻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
一旁陳見狀,臉上堆笑的打趣:“傅團,是不是嫂子想你了。”
從嫂子家裡離開,到招待所的路上,傅團一言不發,路過供銷社的時候還他到供銷社買了兩瓶酒,回到招待所就悶頭喝酒。
陳是想問又不敢問,想勸又不知道要怎麼勸。
他在一旁撓頭抓腮的,急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眼看傅團這是要來個把自己灌醉解千愁,陳絞盡腦汁想著應該點什麼,然後見傅子墨突然打了個噴嚏,靈光一閃,立馬就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