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護士長被楊妮找的時候就知道她想問什麼,這會一聽,並不奇怪。
“不是很瞭解。”
楊妮一聽,頓時無語,隨即又問道:“那你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住院嗎?要住多久?”
“我不清楚啊,這住院當然是要住到痊癒為止了。”劉護士長一臉奇怪的看著楊妮,說道:“楊醫生,你也是醫生,這個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是,我清楚,我以為顧主任有和你說過葉同志什麼時候能病好呢。”楊妮有些尷尬的說道。
劉護士長:“沒有啊,顧主任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裡會主動和我說這個啊,我又不是葉同志的家屬。”
其實她知道一些情況,可是不打算和楊妮說。你又不是顧主任什麼人,興沖沖的跑到人葉同志的病房裡做什麼。
“葉同志住進來後,顧主任經常給她送病號餐嗎?”楊妮盯著劉護士長的臉,認真的問道。
劉護士長搖頭:“楊醫生,我沒留意這個。”
對於劉護士長的一問三不知,楊妮又氣又惱,可是她也沒辦法,依著顧彥哲的性子,的確不會和旁人說病人的情況。
見問不到什麼,楊妮也就沒在拉著劉護士問了,在她離開後,楊妮沉思著,單獨住一個病房,年紀不大,樣貌出色,氣質出眾,能勞煩顧彥哲全程負責病情,飯菜都需要負責,還有一個公安過來探望,看樣子還挺相熟的,這葉同志難道是哪個高層的子女?
此時,在病房裡隨意聊天的兩人哪裡知道楊妮的猜想,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的。
“這兩天跑了一趟外省,沒時間過來看葉同志,葉同志恢復的怎麼樣?”
“還好,顧醫生說了,我再有兩天就不需要打那麼多吊瓶了。”葉雨萱沒有順勢問陸然去外省幹什麼,這個檔口,她不好奇不詢問才是聰明的做法,知道太多對她沒什麼好處。
葉雨萱手背上的淤青太過明顯,哪怕之前的淤青消下去了一些,新紮的針口又重新淤青,所以看起來並沒有好多少,加上她身上寬大的病號服,讓人一看就覺得心驚。
“你這手……”
葉雨萱隨著陸然的話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嘴角扯了一下,道:“體質問題。”
陸然再次看了一眼,問道:“會很疼嗎?”
葉雨萱愣了一下,點頭,然後說道:“不是那麼疼。”其實劉護士長這兩天已經很小心再小心了,但是沒辦法,她該淤青還是淤青了。
說了幾句,陸然想起,不由問道:“葉同志,糧票和錢還夠嗎?”
“夠,還剩不少呢。”她壓根就沒用,一分沒動,還在空間裡好好的躺著呢。
“那就好,要是不夠了,葉同志你只管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