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離難經過痛苦的轉生變得愈發強悍,魔、鬼兩道經過整合也隱有奪取天下之勢。另一方面,仙道已經與天道離心,妖道退縮自保,北山淳自高自大,不堪其用,羅剎‘女’又沒有死,很可能重回信都離難懷抱。
再加上眼前這個‘女’人、仙道首領白沉香的愛徒也一心一意愛著信都離難,這千年輪迴居然是這個結局。
千年苦修又如何?縱然他法力較之千年前‘精’純數倍,卻還是打
都離難的轉世!他還是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短短几秒鐘,千年往事在宣於謹腦海中流過,沮喪、恐懼、不甘一起籠罩在心頭。再想想,仙道和妖道地不合作,都是因為眼前的‘女’人、天‘門’派地低階劍仙姚蟲蟲而起,他不禁怒火中燒,動了絕然殺機。
“你太多話了。”他‘陰’森地說。
“怎麼?被我說中了嗎?”既然討饒也沒用,蟲蟲乾脆針尖對麥芒,冷笑著說,同時悄悄把體內金光神氣聚集於心脈,“知道你這叫什麼嗎?這叫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你說什麼,敢再說一次麼?”宣於謹一貫的偽裝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一次?一百次也可以!我還打算把你的事印成小書,讓十洲三島的百姓人手一冊,讓大家好好理解一下什麼叫‘陰’險毒辣、什麼叫假公濟‘私’、讓天下人以你為戒呢!”
蟲蟲大聲道,心中感覺無比痛快,因為她終於為那個魔頭罵了這個萬惡的天帝,出了一口惡氣,“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嗎?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真真好笑。你這實在是一種心理疾病,叫做自我狂妄自大‘精’神***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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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胡‘亂’編造‘精’神病學的名子,“告訴你,你太偏執了,這世上沒有誰都可以正常運轉,自然有自然自己的法則,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你這叫夜郎自大你知道嗎?妄想世界服從於你,可笑死我了。你嘲笑那魔頭重情,可這世上生死富貴全是假的,唯有感情最真。唉唉,我和你說這個幹什麼,你是永遠無法理解的,因為你腦子裡進了水,而且是開水,你已經沒有腦蛋白,全是豆腐腦了。你這種行為叫什麼,說好聽點叫一葉障目,說白了就是被豬油‘蒙’了心。”
宣於謹慎不明白蟲蟲嘴裡的好多名詞,但這番話的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不禁大怒,“庸俗之輩的小人之心!”他本能的辯解,永遠不會光明正大地坦‘露’心‘胸’,“你懂得什麼?信都離難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威脅了天下。為了百姓安寧,我不得不出手。為大愛而舍小愛,正是我道中人之所為。”
這回輪到蟲蟲哈哈大笑了,“你快饒了我吧,我會笑死的。你連做人都不配,還談什麼天下大義!你是妒忌那魔頭,你是愛羅剎‘女’而不得,你是怕冥王和魔‘女’聯姻,勢力過大,你是控制狂,想按自己的意志建立秩序,可是人民自有自己的主張!天下難,自有天下人救,傷害自己的朋友成全你所謂的大我,你不配做一天之帝!我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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