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不能殺你、傷你,可是我可以關你,因你不守承諾在先,我不許你走出鳳儀軒一步!”北山淳被蟲蟲氣得完全破功,優雅貴氣得無與倫比的臉因怒火而扭曲。
蟲蟲早料到這一步了,所以才決定返回王宮。
雲深已經甦醒,華顯子隨便學兩下通心術就可以和他溝通。
而她就呆在鳳儀軒和北山淳鬥,再搞出點事來吸引北山淳的注意力,那麼,另一邊西貝就可以暗中完成她託付的事了。
她要修復寶鼎,救出師叔,然後等她傷好點就再度逃跑,帶著安放了‘玉’樹種地寶鼎去吸引‘迷’蹤地。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在兩月之期內找到和平的希望。
當然,之前她還是要見大魔頭一面,找他借來裂地石。
一想到和他見面,她感覺心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
從沒想過,分別得越久,思念居然越強烈,沒有一絲淡化地跡象。
不過,她目前不能表現得順從,這樣北山淳會懷疑。所以她立即‘激’烈反對,但她說什麼也沒用,最後都掉下了眼淚,其實是疼痛造成的。
但她的痛苦給了北山淳快感,“你當我不知道你怎麼逃的嗎?”他欣賞蟲蟲含淚的表情,“你居然用巫蠱之術來冒充本體,想必能離開王宮也是用了邪術,可惜你地法術破綻百出,能瞞得了一時,如果瞞得了長久。到頭來,你還不是要回到這裡?姚蟲蟲,你跑不掉地,就算我不能得到仙道的助力,可是我能讓‘花’四海痛苦!”
他嘲諷地笑,之後拂袖而去,加派重兵,把鳳儀軒圍了個水洩不通,真的把蟲蟲軟禁了起來,也顧不得在別人面前維護恩愛場景了。
“出來吧。”他前腳離開,蟲蟲就疲憊地喊了一聲,叫那兩個隱藏得很好的“‘奸’細”現身。
北山淳防得了人,卻怎麼能防得住早就躲藏在‘床’下的華顯子和阿斗?她趴在‘床’上,剛好能看見沒有躲藏好的阿斗的小尾巴尖。
阿斗“蹭”的衝出來,對著蟲蟲垂在‘床’邊的手‘舔’了又‘舔’,尾巴都要搖掉了,不過它雖然興奮,卻怕被別人發現房間內有動靜,拼命隱忍著不叫,只發出細微的哼哼聲,看來有些可憐。
華顯子卻長嘆一聲,浮在半空中俯視著蟲蟲,“可憐的丫頭,全天下的事,為什麼全壓在你一個人肩上?看看傷的這麼嚴重,小臉兒都憔悴了,連點血‘色’也沒有,看得我老人家心疼死了,你師父如果知道也會心疼死。倘若那信都離難
蟲蟲聽華顯子提到‘花’四海,心裡一疼,連忙岔開話題道,確定沒人監聽後,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然後又教華顯子通心術。
因為受傷,她愈發想念那魔頭,可是又不希望他知道她受傷的訊息。她怕他會衝動,做出什麼使局勢更加‘混’‘亂’的事來。
但是,‘花’四海還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