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抬頭四望,見周圍除了緩緩流動地金光,什麼也看不到,
識到是她運用心法時,鬼谷子祖師給她的金光神氣架睡了快三百年的的雲深之間的橋樑。
“我師父叫白沉香,我是他的七弟子姚蟲蟲,道號螞蟻是也。”蟲蟲報上家‘門’。
雲深沒說話,顯然是不太信,蟲蟲乾脆把雲夢山的景緻和白沉香特有的怪僻撿幾樣說了,又背了一點天‘門’派心法,雲深才深信不疑。
別的事信不信的還放在一邊,單說白沉香吃飯時喜歡將白米飯平放在盤子中,然後以竹筷分為四等分,一一對應吃掉的怪僻可只有親近的人才會知道。
“螞蟻,沉香幾?”雲深高興的問。
好啊,沒有失憶,這就證明能問出重種‘玉’樹的方法嘍?蟲蟲開心的想,但不好意思直接問,打算先滿足雲深的要求,才好進行正事。畢竟這人被關了兩百七十六年了,想想也怪可憐的。
羅剎‘女’是懷著為情之心附上的天影穹頂的,雲深則是因為為民之心而自願補天,兩人為情為義,都是大善,蟲蟲還是很敬佩的。
“說起我師父,那可了不起了,英明神武,俊秀瀟灑,風頭無人出之其右。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天‘門’派還是仙道之首哦,而且八劍聚齊了,嘿嘿,不好意思,本螞蟻就是八劍之第七弟子。”她絲毫沒有禮儀規矩的盤膝坐在地上,為了讓雲深開心,盡撿好的說。
雲深聽她說的這些,果然心懷大慰,好半天才想起問他這活潑可愛的小徒孫為什麼會來這裡。
於是蟲蟲又講了一下十洲三島現在的危局,以及白沉香派她潛伏在北山王宮中,就是為了向他打聽到重種‘玉’樹的事。
“您沒有忘記重種‘玉’樹的方法吧?還有遲疑地問。
“當年我師父,也就是創派祖師鬼谷子告訴了我重種‘玉’樹的方法,我怎麼能忘記?那是刻在心裡的。”雲深道,聲音裡有著深深的憂愁,“羅剎‘女’還活著,但,她沉睡得更久,我們雖同為補天之石,但她從沒與我說過話,也沒有聽過我表達一句歉意。”他嘆了口氣。
這話,讓蟲蟲一喜一憂,喜的是終於可以重種‘玉’樹了,假如她能成功,又能找到‘迷’蹤地的話,十洲三島和平的曙光就要到了。
憂的是,羅剎‘女’還活首,天影穹頂一消失,這位有情有義的美‘女’就會回來。
那她,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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