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無尊長東西,你說的什麼?”牛明利氣壞了,差點螞蟻你說,是誰教你這樣沒大沒小的?”
蟲蟲看了一眼白沉香,見他緊鎖眉頭,倒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心裡明白師父被這牛師伯也氣壞了,這兩天又心力‘交’瘁,乾脆讓她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大體的人。
老而不死謂之‘奸’,不過再如何厲害的詞鋒也抵不過一個“理”字,何況從現代而來的她是天‘門’派第一吵架高手。
“你是想引‘誘’我說,是我師父教我的嗎?你想借此誣陷我師父***無方嗎?”蟲蟲走上前一步,“我雖無知,屢犯‘門’規,可是殺敵時卻奮勇當先,總能將功補過。你呢?你教育出的弟子呢?”
誰都知道牛師伯一‘門’武力最弱,每回出事都是縮在最後的。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指責出口,哪像蟲蟲這麼坦白直率。
牛明利氣得直抖,怒道:“你少來挑撥離間,我們天‘門’派再不會上你的當!你若不是‘奸’細,為什麼你一來天‘門’派就屢次犯險?你處處迴護‘花’四海那魔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長了眼睛,這還用我說麼?”
蟲蟲‘挺’直腰桿,從氣勢看要多正氣就有多正氣。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一點小小的巧合,也能衍生出這麼大的罪過。牛師伯,你也太高看我一隻小螞蟻了。難道沒了我,十洲三島就會太平嗎?你所說的一切不過中揣測,又有什麼證據?”
“哼,還用證據嗎?你和‘花’四海眉來眼去,互相勾結就是最好的證據!”
“誰說對魔道的人一定要***立目?天下就一定要透過爭鬥才能安定,不能和平解決嗎?”蟲蟲大聲說出她的心聲。她要和平,不要戰爭,除了個別狂人別有目的的,戰爭對誰有好處呢?
她這句話深得南明大師之心,不禁輕誦了一聲佛號。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美好願望,以目前一觸即發之局,和平解決怕是很難了,想到這兒又嘆了口氣。
只聽蟲蟲又道:“說到推測,我倒很懷疑‘奸’細很早就‘混’進了天‘門’派才對。”
“無知小兒信口雌黃,你是故意‘混’淆視聽!”牛明利‘激’烈反駁,因為他覺得蟲蟲在暗指他,至少是撇清了入‘門’時間最短的她自己。
蟲蟲根本不理會他,繼續道:“如果要抓‘奸’細,就要先從這回天‘門’派被襲這件事開始查。假如蒼茫‘洞’失竊與雲夢山結界輕易被破都是‘奸’細所為,那敵人肯定是知道很多我們天‘門’派的秘密。我師父這天‘門’派正宗嫡傳的掌‘門’都不知道‘洞’中有什麼寶物,敵人怎麼知道?他還知道密‘洞’的方位,知道兩把鑰匙掌握在誰的手中。還有,我師父幾百年都沒動過那鑰匙一次,敵人怎麼會清楚我師父儲存鑰匙的位置?這不是需要很長時間的潛伏才能偵查到的嗎?牛師伯誣賴我是‘奸’細,可曾想過本派被襲時,我還和我師父在路上呢!”
大家一聽都覺得有理,白沉香也蹙緊了眉,留心起蟲蟲的話。他開始以為這劣徒只會胡鬧,沒想到她也會很清醒的分析事情。他並不知道,蟲蟲在養傷的兩天裡已經想了很多了。
“‘奸’細不一定要親自上場,通風報信就行了。”牛明利強詞奪理道,但隨即想起做‘奸’細確實要長期潛伏才行,不禁嚥下了後半句廢話。
哪想到蟲蟲卻點頭道:“牛師伯說的也沒錯,‘奸’細並非要親自出手。但是有一個細節,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王平不是在對戰之中遇難,而是死在自己的房間裡。他的房間沒有打鬥的痕跡,似乎在他還沒有防備的時候,鑰匙就被搶走了,人也被打死。全天‘門’派的人都知道,因為我誤傷楊師伯的事,王平恨我入骨,試想如果我去探聽他的鑰匙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