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箭雖然零落,但力量增大不少,‘花’四海魔元在體時,抵擋起來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現在每擋一箭都不很輕鬆,手臂肌‘肉’賁起。
妖毒種更是肆無忌憚,一枚枚如同泥丸一樣‘混’在‘亂’草泥土之中,時常出其不意的從各個方位竄出,試圖打在兩人的身上。
幸好,蟲蟲的金‘色’光罩還能用,那妖毒種每每落到光罩外部就會被神氣彈開,落到地面上後瞬間化為一朵朵形狀美麗的‘花’,白慘慘的‘花’瓣邊緣銳利,腐黑的‘花’心散發著陣陣惡臭,他們在鎮上走了幾趟後,街道上已經遍佈白骨之‘花’,在黃得充滿死氣的月光下妖異的開著。
‘花’四海祭出了鎖麟龍,那美麗的銀鏈盤旋在他周身,清脆的環環擊響中,他銀光護體,與蟲蟲身上的淡金光芒‘交’相輝映,阻隔了妖毒種的傷害。
星月陣有五方守護,妖火、妖獸、妖箭、妖毒種和未知的第五方,除此之外,這個陣也沒什麼天雷地動的可怕,但對於失了魔元的‘花’四海和不能仗劍直行的蟲蟲來說,如果不盡快找到陣眼破陣而出,每‘交’手一個回合就向劣勢的方向走了一步。
“你還好吧?”幾天下來,兩人不眠不休的防備著,唯有兩***擊的間隙才有一絲喘息之機,“我給你帶來麻煩了,可
“這妖‘婦’除我之心不死,有你沒你,她一樣會對付我。”想了一下,‘花’四海回答。
他其實是個溫柔的男人哪,知道她心裡的愧疚,故意說得輕描淡寫,果然日久見人心,如果不共同經歷生死,怎麼能瞭解到他的內心?
“與你無干。”他補充了。
蟲蟲“嗯”了一聲,繞到‘花’四海身前去看他的傷口。
他手臂上有一條非常嚴重的劍傷,大概是征服七十二地煞時受的,已經快癒合了,現在因為過度用力又迸裂了開。‘胸’前,有一條橫貫‘胸’口的新傷,是一個長著獨角的妖獸頂的。
當時它橫衝直撞過來,嚇得蟲蟲差點昏倒,因為‘花’四海一步不退,直面那堪比霸王恐龍的大傢伙,在即將撞上之時,他才身子一斜,揮刀斬掉了妖獸之頭。但這妖獸力大無窮,前衝的慣‘性’劃傷‘花’四海的前‘胸’,衣服也撕破了。
他在無窮山中受的內傷還沒有痊癒,之後又去征討七十二地煞,再之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茱鎮,現在又在失去魔元的情況下苦戰,這對他
“得快點找到陣眼,不然他們沒完沒了的攻,你急。
“‘亂’之無益。”他輕描淡寫地說,似乎完全沒把這些兇險放在心上,“星月陣的防禦力完美無缺,陣眼是唯一的出路,必定是隱蔽的,再找找看。”他說著掩上了衣襟,不願蟲蟲看到他掛在脖子上的水心絆。
蟲蟲正要回答,地面突然傳來一陣震顫,其動靜之大,連附近的白骨‘花’都震斷了幾朵,顯然這次的攻擊比以往都在兇猛。
她一下子跳起來,抓住‘花’四海的手,感覺他的手穩定而堅決,心下稍安,但是向前方一望,絕望地看見一個黑壓壓的東西密密實實堵在鎮東的方向,從黑暗中那兩隻血紅眼睛的大小來判斷,妖獸的體積一定驚人,他們現在正身處白堊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