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了,依我說,一切看天意吧。其實就算主人你拼I石,也未必成功。”萬事知察言觀‘色’,知道蟲蟲兩難,嘆了口氣道:“有人不相信天意,可依我看天意是存在的。就好像我這樣的吉祥神獸,如果不是天意全然,怎麼會給某個沒大腦的人做僕人。”它說完,立即躲遠了一點,生怕這位‘混’世魔‘女’暴起傷‘雞’,可是蟲蟲卻沒說話,呆呆地站在那兒。
她沒空和萬事知鬥嘴,也沒有時間細想。雖然塔上面打得還熱鬧,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她卻也沒有多少時間可耽誤。她不想與‘花’四海為敵,以前她以為自己是怕他,現在看來情況比較複雜,她暫時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內心,但是所謂各為其主,還是先公後‘私’吧,等解了天‘門’派的危機再說。
一切的為難,只因為他是魔道的魔王、仙道的對頭!
不過萬事知說得對,還是看天意吧,以她那點道行,要想毀壞裂地石只怕是痴人說夢。那是神石,還加了‘花’四海以無上法力所形成禁制,只怕她拼了小命也難辦到。
這種是所謂蛋幾寧施,各必踢米!(福建口音:但盡人事,各憑天命。)
而既然做出了決定,她的心裡也踏實了,很不愛惜的把卻劍雙劍‘插’在泥地裡,一邊想著要怎樣以她有限的力量去破壞裂地石,一邊蹲在一處不太髒的水窪處,沾溼了絲帕,對著隨身帶的小鏡子抹臉。
騙人!這是什麼防水睫‘毛’膏,小小一管‘花’了她三百多塊,結果被雨一淋,臉上全是黑道子,像被車輪輾過的泥地,胭脂和眼影也‘花’了,粉‘蕩’然無存,怪不得西貝柳絲說她在扮鬼玩。現在臉上抹乾淨了,白生生的還算嬌嫩,但眼瞼處卻還黑黑的,算了,當煙燻妝好了,反正正流行。
正懊惱著,心裡突然沒來由的繃緊了一要弦,身上的汗‘毛’全豎了起來。那不是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而是潛意識發出了警告的訊號這林子裡不止是她和萬事知,還有旁人躲在一邊窺探!
“嘰嘰嘰嘰!”萬事知也發現了,急改人聲為‘雞’聲,隨便報了一個警,然後很不仗義的躲到了巨樹草叢之中。
蟲蟲的全身都緊張起來,拔出卻邪雙劍,循著感覺望去,就見對面的樹林裡有些異常的光亮,不是雨後樹葉的閃光,也不是地面積水的反光,而是直掃了過來,著實嚇了蟲蟲一跳。
“誰在裡面,快出來,否則休怪卻邪劍無情!”蟲蟲手持雙劍,姿勢‘挺’威風的,也‘挺’漂亮的,但聲音打顫,明顯‘色’厲內荏、底氣不足。
草叢中的東西不搭理她。
“出來!不然真動手了!”她試著把真氣導到卻邪劍中,只不過是嘗試之舉罷了,卻邪劍卻興奮得全身發抖,嗖的放‘射’出一紫一青兩‘色’光芒,長劍為紫,短劍為青,倒駭住了蟲蟲,卻邪雙劍差點脫手。
不是蜀山派的紫青雙劍吧?怎麼跑到她手裡來了?還是神劍都是紫青光芒?
擦擦
沒等她回過神來,對面的密林被分開一個豁口,一個東西慢悠悠走了出來,居然是一隻孔雀。
可是她不確定這是不是真的孔雀,因為動物受了驚嚇不會是這幅慢吞吞的模樣。卻邪劍對它造成了威脅,但卻絕對沒有驚嚇到它,看它的步子,倒像是試探和挑釁。
這一隻,不會是妖吧?!她很後悔沒有把九命帶來,如果他在,至少能認出這是不是他們妖道的東西。指望萬事知是不行的,它專‘門’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她驚愕的站在那兒不說話,那隻孔雀也不動,就那麼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