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級的人物救援,但他們人多勢眾,居然一敗塗地,說不過去。可是王既然不說話,他們也只好等著,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命運。
半晌,‘花’四海揮了揮手指。
三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女’軍師。鳳凰微微一笑道:“你們先去無窮山吧,爭取戴罪立功。”她笑起來美得讓人心醉,說出的話更令三人如‘蒙’大赦一般。
看著那三個人匆匆忙忙欣喜若狂的退出,鳳凰偷眼望了一下‘花’四海,見他沉默不語,明白這明顯的拒絕和希望獨處的意思,於是知趣的施了一禮,也施施然退下了。
每個人都以為王對她不同,只有她明白,那不同的程度極其有限,若不是她職為軍師、若不他們在年幼之時就已相識,她在他心目中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只是正因為有了這兩點不同,她才可以自由地呆在他身邊。所謂滴水石穿,時間久了,或者、大概、可能、應該,他會接受她。
許多想成為魔王夫人的‘女’人不明白,王最煩的就是‘女’人的糾纏。她不是王的‘女’人,可是她卻懂,所以她才能進退有度,距他最近,為自己贏得了未來的可能。
但今天令她不解的是,王表面上雖然‘波’瀾不驚,但當渡海人他們提及一個名叫印度阿三的人,王的眉頭就會輕蹙一下,看來他對那個人很在意。這讓她有點奇怪,那個小子是誰?能讓冷漠如山的王有情緒上的變化。
她很想跟王去無窮山,說不定可以見到印度阿三,可是她不能,她要為他守著修羅微芒,那是他的根基所在,身為他的軍師,這是她的職責。不過,她可以派個人幫她看看,研究王的敵人也是她的愛好。
才走出大殿,迎面看到一隻紙鳥飛過來。鳳凰不禁微笑,知道是西貝有情報來了,於是側身避過,讓鳥兒飛了進去。
而此時的‘花’四海已經回到自己的居處了,一樣的空曠大屋,簡單的幾件傢俱,一盆火漠然的燒著,整個地方清冷到了極處,寂寞到了極處。他把從不離身冰魔刀和鎖麟龍放到桌上,看到了那隻擺放在桌角的奇怪鞋子,腦海中又冒出了那張一頭紅‘色’短髮的臉來。
當渡海人說起她逃跑的經過時,他的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就像是一條小蟲爬過心頭一樣,而當時他的兩件法寶發出了只有他感覺得到的顫抖。冰魔刀和鎖麟龍與他一起身經無數惡戰,從沒有膽怯過,但那丫頭用那種下三濫的招數,害得它們聽到她的名子就嚇壞了。
想起她使用詭計逃跑,他不自禁撫了撫嘴‘唇’。那不是‘吻’,是使勁的磨擦,有機會要教育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真正的‘吻’是什麼樣的。
不過,她跑的時候光著一隻腳,那隻腳纖秀白嫩,卻又‘肉’‘肉’的,非常漂亮,不知道會不會為別人看到。
想到這兒,他忽然有點煩躁,隨即感覺有異,一隻紙鳥從‘門’口撞了進來。不用看,他就知道那紙是燻了香的‘花’箋,而且紙鳥會拿腔作調的對他說:“小‘花’,見字如面。”
所以他劈空一指,把那紙鳥打落,然後吸過信紙來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