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啊，你說，李中蓮那老賊要過生日，我該給他送些什麼，才不顯得失身份？”
姬無辰思考著，苦思無果之後，決定詢問一下她人的意見。
嗯，我家凡凡冰雪聰明，一定能給出好提議。
慕白凡怔了片刻，才抬起頭，露出動人的笑顏。
“李中蓮？奸相嗎？”
“奸相？”姬無辰愣了愣，“哦，對，他好像是有這麼個外號來著。那老傢伙一天到晚打瞌睡，玩弄朝堂，確實是個奸臣。”
說完，他頓了頓，極其臭屁地補充道：
“不像我，是個正人君子。”
慕白凡忍俊不禁，直到察覺姬無辰羞憤的眼神，才連忙止住笑。
她正色道：“他家裡應該不缺什麼金銀珠寶，古董文玩，我覺得，只要有心，便足夠了。不如，老爺，你弄副字畫送給他？儒家不是喜歡這東西嗎。”
“字畫？”
姬無辰摸著自己下巴。
“有點道理，我就親手寫一副字畫送給他把。”
書法這種東西，姬無辰前世練過鋼筆字，毛筆倒是沒怎麼碰過。
至於身體的原主人……那廢物，不提也罷。
雖然他沒有基礎，但他有系統啊。
系統外掛這玩意可不管你有沒有基礎。
“老爺寫字很好嗎？”
慕白凡一邊輕柔地按摩，一邊好奇地詢問。
姬無辰伸個懶腰。
“還湊合，大概，也就個專家水準吧。”
專家是什麼，慕白凡不知道，但她聽語氣就明白，這應該是個很厲害的東西。
“老爺。”
“嗯？”
“我好像，要突破了……要不，我先去外面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