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塢長，還有其他環節嗎？”
程程程也意識到這次行為藝術的效果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理想，接下來的環節進行不下去，面對貓臉人的詰問，他回道：
“沒有了，說完這個就結束。”
貓臉人繼續發問：“那你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說完他摘下頭套，丟在桌子上，露出張瀚的臉，皺著眉，臉上表情非常嚴肅，他繼續咄咄逼人的說：
“我本來計劃好了，今天去拍桃花塢的MV宣傳片，但你突然一個通知下來，告訴我要去做行為藝術。”
“好，我尊重你，來做行為藝術，但你行為藝術的效果呢？就浪費大家時間陪著一起玩，完全沒有意義。”
這些話，加上說話的語氣，給人憋了好久、現在才爆發的感覺。
有的人小心翼翼的摘下頭套，露出一張驚赫的臉，想著事情好像鬧大了。
面對張瀚的惡劣態度，程程程臉色一黑，解釋道：
“我承認這次行為藝術失敗了。我之前的想法是：營造一個完全私密的氛圍，大家帶著面具、變聲器，不知道誰是誰？讓你們放開自己，暢所欲言的說一些事情。”
張瀚繼續說，語氣依舊不好，
“你認為我們16個人坐在這裡，真的能達到所謂的行為藝術的效果？”
“你覺得大家會說真話，但所有的鏡頭都在拍，大家敢說真話嗎？難道你沒有提前考慮過這一點？”
可能看張瀚太過嚴厲，宋丹想緩和一下，插嘴說：
“張瀚，你沒必要太認真，大家不都玩得挺開心的嗎？”
“丹丹姐，我生氣的原因是：‘程程程搞這個行為藝術為什麼不提前說？昨天明明已經開過會，他為什麼不在會議上說？’”
程程程也有點生氣，回道：
“你覺得我的行為藝術耽誤了你的事情，那你可以提前跟我說，可以不來啊。”
話趕話，張瀚也氣到了，一臉不屑的表情，
“呵，我今天還真沒想來。”
“要不是習山說我不來他們也不來，怕影響他們和你們的關係，我還真就不來了。”
氣氛已經很僵硬，習山突然被點名，他無奈摘下猴子頭套，說：
“我是和瀚哥這麼說過。”
雖然表面上是這麼回答的，但張瀚這麼一說就把他賣了，習山心裡氣得想罵人，
明明之前的想法是：“即便是張瀚不來，他也會帶著周吔和郭奇林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