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拜拜,明天見。”
淋著夜色,呼吸著溼潤的空氣,聽著田野間傳來的蟲鳴蛙叫,心情一下子變得舒暢。
習山往8號屋走的時候,突然想到:
“我沒做飯,他們晚上吃什麼?”
想著想著笑出聲,
很好奇他們是自己做飯,還是去其他屋蹭飯?
習山到8號屋的時候,裡面燈光亮著,但客廳空無一人,他笑著喊:
“人呢?我回來了,有沒有人出來迎接我?”
“......”
好吧,沒人理他,真的無人在家。
習山沒想著去其他屋找人,從房間裡拿出吉他,一個人在客廳唱歌。
歌聲飄散,吉他聲叮叮作響。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在習山投入進練歌氛圍的時候,屋外悄然進來一道身影,
唱完一首歌,聽到門口聲音,他起身探頭,笑著問:
“誰?”
看到人之後又笑著喊:“吔子回來了。”
周吔心情不太好,情緒很低落,見到習山後,跑過去著急的問:
“你去幹嘛了?給你發訊息也不回?”
習山低頭溫聲的說: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周吔委屈巴巴的說:“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習山感受到她情緒不穩定,摸摸她的腦袋,回道:
“好。”
又關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周吔傾訴的說:
“我好累,下午做了很多次披薩,但......”
語氣一停頓,她後面沒說,
但習山猜到了,結合她說的話,
很累,做了很多次披薩,情緒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