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程無話可說,只能尷尬的搓手,表達不滿當事人還不在意,這場行為藝術徹頭徹尾的失敗。
習山說完剛才的話,稍微打個圓場,既然不領情就算了,他跟著8號屋的人往外走。
“雪晴太棒了,別叫醒她。”
習山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只剩李雪晴躺在裡面,應該是睡著了,笑道: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挺不願意的,怎麼就睡的這麼香?”
“哈哈,她才是真正的理解了行為藝術。”汪蘇龍笑著回道。
回8號屋的時候,習山注意到張瀚的臉色,問:
“瀚哥,玩得不開心嗎?幹嘛這麼嚴肅?”
“你覺得這場行為藝術有意思嗎?我覺得一點意義都沒有。”
張瀚的語氣有些嚴厲,習山正色道:
“怎麼了?不是挺好的嗎?有人睡著了,有人睡不著。”
張瀚搖搖頭,“一點意思都沒有,莫名其妙的辦一場行為藝術,又匆匆忙忙結束,很敷衍,像完成任務一樣。
如果不是必須要完成這個事的話,我剛剛已經走了。”
習山感覺張瀚心裡已經對活動組織者程程程有意見,委婉的勸解道:
“別這麼說,也不是所有的試驗都能成功,也許只是我們這場行為藝術沒達到該有的效果。”
來桃花塢五天時間,習山和張瀚相處的很好,張瀚願意對他表達出心裡的想法,
“現在什麼時間?還不到十一點,我們剛起床沒多久,不可能睡得著;而且太陽那麼大,為什麼要在太陽底下睡覺?換個時間、換個地方更容易成功。”
習山笑著慢慢講,
“你說得對,換成午睡時間段或者晚上,應該會有更多人睡著;但那樣感覺是不是就差了點?”
“什麼感覺?這場行為藝術的最終目的就是我們16個人一起睡覺,然後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旁邊的人,會有更多信任,加深彼此的感情。
我懂他的意思!”
張瀚越說越快,表情也越來越激動。
習山想了想,
“嗯~,假如啊,我說假如我們剛才這場行為藝術成功了,起到的效果會不會比中午一兩點或者晚上的時候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