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窮書生文采不錯,不日就要進京趕考,怕就怕萬一中狀元了,自己還要錢就巴結不了了,可又借,他們也要做生意……
元茶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姓顧的,可叫顧長風。”
“你怎麼知道?”
掌櫃有些驚訝問她。
“我與他是舊識,我聽掌櫃這話裡的意思,他似乎是欠了你們不少錢。”
說到這個,掌櫃面露難色,嘆息道:
“這書生是我見過那麼多人裡最奇怪的,不好好唸書,非來賭場這種地方玩,欠了我們好多錢了,還沒還,咱也不好去說。”
元茶一下就知道這掌櫃是不想得罪顧長風,應該是怕他來日考上狀元了,還要為了這點錢去破壞交好的關係。
元茶不想多管閒事,開口告辭。
掌櫃想到他們是舊識,想讓元茶支招,“丫頭,你與他是舊識能不能委婉提及一下。”
說完就羞愧低下頭了。
元茶笑了笑,“這很簡單,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不還錢找人打一頓就是了,麻布一套,誰也不知道是不是。”
“可這會不會……”
“你心裡既有這麼多顧慮那又何必問你,這樣嗜賭成性的人即便是考上了狀元郎,這骨子裡的性子可改不了,你自己看著辦!”
元茶有些好笑,自己不想得罪人,還想拉她下水,不過她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顧長風可能會被打。
漆黑的巷子,顧長風罵罵咧咧。
“孃的,真是晦氣,錢全部輸完了,下次再也不去那家賭場了,肯定有人出老千。”
他摸了摸懷裡手絹包著的碎翡翠,面露猥瑣的笑,心裡美滋滋想著又可以找小香春一下春 宵 兩 夜了。
突然,他感覺有腳步聲靠近。
一轉身,一個黑色的袋子罩住了他的頭,眼前一黑,數不清的棍棒落在身上,他抱頭痛的嗷嗷叫。
“你們什麼人?竟敢打我?”
“小子,得罪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心可是真大,老子警告你,把欠的的五百兩銀子儘快還給賭場,不然老子黑風派殺了你全家。”
顧長風嚇得地上一灘水,“你……你放心,我一定儘快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