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種事大機率是會被判斷失敗的，但他不願放過這個小機率事件。
現在既然只能接受失敗，那就接受吧。
又有什麼辦法呢？
“師父。”
墨笙倒茶，退在一邊。
“嗯。”塵心笑著點點頭，“讓我看看你領悟的怎麼樣了。”
墨笙毫不含糊地從武器架上拿下長劍。
“用劍……”
塵心眼眸微停，不禁有些疑惑，下意識地以為墨笙是沒有看秘籍，胡亂地拿了一把武器，但他還是沒有說什麼。
既然說好給墨笙自己時間準備，就看看他準備的怎麼樣吧。
塵心嘴唇剛碰到茶杯，卻赫然地瞪大了眼睛。
“這？你……”塵心驚訝地長張大的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墨笙熟練而靈巧的動作。
墨笙使得是化雲綿刀沒錯，但他使用的是長劍，但這一點他並不驚訝，只要掌握了化雲綿刀，換任何一把武器，做出如墨笙這般的動作是很簡單的。
形易復，勢難刻，令他驚訝的就是墨笙的勢。
按理說，換了長劍，勢是無法在長劍上體現的，因為化雲綿刀是刀法，而墨笙現在每一下，每一道揮出的劍氣，都帶有化雲綿刀的勢。
而這種勢，正是化雲綿刀的精髓所在，可以削減敵方的攻勢。
打量了墨笙一遍又一遍，塵心確定墨笙不是什麼轉世重生的老怪物，也沒有被奪舍。
那麼這就奇怪了，墨笙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師父，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用刀，我還是比較喜歡用劍。”
見塵心這麼一直看自己，墨笙以為是他辜負了塵心一番心意，這才解釋道。
“無妨，你領悟的很不錯，在我眾多弟子中可以說是領悟最好的一個了。”
回過神來的塵心笑著讚賞了墨笙一番，不再糾結墨笙是如何做到的問題。
有此能觸類旁通的徒弟，他應該高興差不多。
“多謝師父。”
墨笙雙手將秘籍還給了塵心，心裡自動忽略了塵心說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