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張浩。
張浩依舊背對著他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這……
怎麼可能？
他的五色防禦，完好無損，更沒有對攻擊進行示警。
張浩是如何透過防禦，攻擊到自己的肉身。
歪嘴靈王嗓音沙啞。
“你……是如何做到的？”
張浩聲音的飄忽不定，忽遠忽近。
“我剛剛已經解釋過，我這一招叫薛定諤的劍。”
“根據量子力學。”
“我此刻就在站在這裡，你看到的我，處於疊加狀態。”
“即出劍狀態，和不出劍兩種狀態。”
“這兩者狀態同在。”
“換句話說，我此刻即出劍，也沒有出劍，你看到的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處於未出劍狀態，但其實我是出劍狀態。”
“你身上的傷口，即是我所傷，也不是我所傷。”
“你……懂了麼？”
歪嘴靈王恍惚。
我懂你奶奶個腿！
你出劍了就是出劍了，沒出劍就是沒出劍。
說什麼疊加狀態的鬼話。
這小子神神叨叨的，是不是腦子有病。
僅僅是對話的過程中。
歪嘴靈王的身上又多出了許多劍傷和血洞。
這一幕讓林婉兒十分震驚。
她想象不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劍法。
她急忙拿出記錄本，將這一切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