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大人物在旁,他們論戰論的再是精彩,又有什麼用?
又不似齊庸、蹇渠一般,可以得到那位大人物的提攜。
就在眾人醒悟懊悔時,徐管事緩緩走入大堂中央,不急不緩道:“那兩位先生,已與貴人論戰去了,在坐列位可有登臺論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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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賢館,後苑,
香閣門外,灰袍僕役在前領路,蹇渠與齊庸二人跟在其後。
灰袍僕役轉身,躬身道:“二位先生,我家主人就在閣內,二位自行就是。沒有主人之命,我等奴僕不敢擅入。”
齊庸與蹇渠相視無言,對灰袍僕役拱了拱手,道:“如此,小哥自便就是。”
灰袍僕役皺了皺眉,低聲道:“二位,珍重,“
嘎吱!!
徐徐推開香閣門,蹇渠與齊庸整了整衣帶,面色鄭重的跨入香閣,隨後香閣門再度關上。
蹇渠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打量著香閣裝飾,最後透過香爐嫋嫋青煙,將目光投向上首主位,坐著的那道身影。
“西城廄苑,馬吏蹇渠,參見主君,”
蹇渠看著那道身影,又深深的吸了口氣,上前數步後,俯身跪地。
在蹇渠納頭便拜後,齊庸面色不變,反而饒有興致的,審視的看著姒伯陽,道:“句章氏人,齊庸,見過姒首,”
姒伯陽抬手,拍了拍桌案,道:“入坐,”
“諾,”
二人神態拘謹應聲後,默契的分別坐在姒伯陽左右。
姒伯陽目光炯炯,看著齊庸,道:“齊先生,想必到這裡,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知我姒伯陽,在先生眼中是明主,還是昏聵之主?”
齊庸道:“姒首少年登位,誅殺權臣,屠戮大姓,震懾外敵。如此,集權歸於一身,變法圖強,大行耕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