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重要,甚至還會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你留在這裡,也是為了躲避那些人?”
“有一部分原因吧!”
賬冊上黃金的來歷非常的不明確。
儘管,據蕭讓所說,這些黃金非常有可能來自賭場。
但楚衣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繼續翻動賬冊後,他發現,裡面同樣有幾個鏢局押送的東西與冷氏鏢局一樣,並且黃金的數量甚至要比冷氏鏢局還要多。
“這兩個鏢局是何來歷?”
“錢氏鏢局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漠鐵鏢局倒是有所耳聞。”
張娜皺著眉頭說道。
在兩人對話的時候,蕭讓躺在樹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
甚至還打起呼嚕。
對於這些,他完全不感興趣,或者說已經到了厭煩的地步。
“漠鐵鏢局之前的確為城主府送過一批黃金,當時爹爹與哥哥都有要事在身,我負責接待,當時我並不清楚裡面是黃金。”
“但在那之後,從未在見過他們,城中有傳聞,漠鐵鏢局似乎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整座鏢局,盡數被滅!”
聽到張娜的話,楚衣的神色漸漸沉下來。
看來並非是冷氏鏢局一家。
有相同境遇的鏢局恐怕還有很多,可現在為什麼看上去又與北涼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令他非常的不解。
微風拂過,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
一片葉子緩緩地飄落下來,落在楚衣的頭上。
拿下樹葉,看著上面清晰的紋路,楚衣喃喃自語道:“若是世間之事能夠像樹葉這樣,每一條紋路都看得那麼清晰就好了。”
“當初你的父親也說過同樣的話,或許是他看透了些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