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官,你們的信。”
“信?”
楚衣滿臉疑惑的問道:“你們的選單裡還有這東西?而且我什麼時候點了?”
“客官您真會開玩笑,這是剛才外面一個人交代小的,特地給你們送過來。”
楚衣接過信,滿頭霧水。
他不禁想到。
難不成是有什麼人暗戀我?
可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名字都沒留下,光禿禿的一個信封。
“會不會是李三傳來的訊息?”
“你可別逗了,李三會用這麼精緻的東西?一個上廁所用紙都嫌費勁的傢伙。”
李三:有被冒犯到!
“那會是誰,我們來到汴都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啊。”
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有兩件:一是羽裳生氣,二便是王為動腦。
倒不是他沒有腦子,而是思想會像踩著香蕉皮一樣,滑啊滑,滑到一個莫名其妙的角落,然後散發無盡的想象。
“不會是李家的人,我就知道,當時那個女人看你的眼神就不對!”
“這都哪跟哪啊!”
楚衣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
“停止你思考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你王爺我可是正人君子,是覬覦別人老婆的那種人嗎?”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了阿滿兄。
儘管過了一千七百多年,可他的精神永在。
“明顯是她在覬覦你,不然的話為什麼活捉是一萬兩,殺掉才五千兩。”
“這樣一說好像是有道理。”
楚衣摸著下巴說道。
但隨即反應過來,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
差點被這大傻子給帶偏。
手中莫名其妙的信件還沒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