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令他痛苦不堪。
不由的慘叫起來。
為什麼倒黴的永遠是他。
“我可以不責罰你們二人,可此事造成的影響極大,我要你們儘快消除影響,調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暗中搗鬼。”
“兩位,有問題嗎?”
“沒有,絕對沒有。”
退出延福宮,張昭鬆了口氣。
拍著胸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身旁的楚衣倒是滿臉從容,內心絲毫不慌,甚至拍拍衣服上的塵土,還想再來一次。
“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對你我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對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怎麼,當時房間中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對我們,還能是別人不成。”
“還真有可能。”
儘管楚衣也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
“你不會是說……”
“說什麼悄悄話呢?”
這時,羽裳的聲音從二人背後傳來。
楚衣對張昭露出兇狠的眼神,並且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如果敢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羽裳,他就死定了。
張昭點點頭,便是自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其實心中陰笑不斷。
沒想到你南和王也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嘿嘿,下次可別想讓我當冤大頭。
“沒什麼,只是感覺今日陛下有些怪怪的。”
“那可不,還不是那什麼百花公主鬧的。”
在大周朝,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議論皇帝的,恐怕也只有這三位了。
昨晚,楚衣二人落水,中春藥的事情,在上都鬧的沸沸揚揚,一大早,皇帝桌上便收到奏章,全都是關於他們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