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沉沉,看來府上發生這樣的事,心中很是不痛快。
“剛才我派人查了,丫鬟的住處不遠處的一家小涼亭下,有過一些痕跡。”
慕昭的話,讓白清蕪心中一時有些驚住。
她能想象到當時的花嬌遇到兇手的時候,到底有多害怕。
白清蕪還有一件擔心的事,只是此事說與老夫人聽,怕是老夫人也不會在意,更不會覺得此事需要費心顧全。
“我已經安排府裡的人,不許大家對花嬌的事諸多議論。”慕昭突然開口說道。
此事他辦起來,更為恰當一些,自然,他做這些,還是需要白清蕪幫忙做一件事。
白清蕪和大公子又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他主動提起此事,顯然有其他的事讓她去辦。
雖然此事對與她沒有諸多的關係,可她還是不想大家對花嬌的身份多番猜測。
慕昭原本覺得白清蕪沒有多少能耐,只不過是內宅之事更為順手些,剛聽到她跟老夫人所說的話,倒是讓他對兇手是誰,有了幾分在意。
“這兇手不是我房中的人,國公爺身邊的小廝,怕是也不能像害花嬌的人。”
白清蕪也是覺得奇怪,既然兩個比較遠的方向,是什麼樣的人,膽敢在國公府上,深更半夜的出現不說,還做下如此惡事都並不害怕。
“此人心機深沉,膽子很大,在國公府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發現,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個便是外來的人,他的功夫極為厲害,所以不懼府上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他出現極為恰當合理,沒有人會覺得出現的意外。”
慕昭說道。
白清蕪聽到慕昭這麼說,她幾乎能想象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她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對上功夫強悍的人。
“大公子是不是最近看我很不順眼?”
白清蕪忍無可忍,低聲吐槽了一句。
“雨下的太大,我沒聽見。”
慕昭揮一揮衣袖,十分淡定的走了。
白清蕪黑著一張臉,剛才慕昭的話,卻也提醒了她一件事。
既然是外院的人進入內院,必定是透過門房。
而門房給出的證詞,全都是沒有問題。
柳真一直等著白管事,見著終於沒了人。
他趕緊過來,攔下白清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