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聽到清蕪的話,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
澤七卻知道,這才是白清蕪,有膽量有見識,在邊境的時日裡,她的熱血戰意未曾消散。
太子沒有想到,即便夜久殤沒有在,他依舊沒有登上皇位的可能。
弒殺當日,太子連見到皇帝一面都沒有。
帶著面具的白清蕪,她化身為夜久殤。
太子慌亂不堪,擁有慕家軍的他,根本不堪一擊。
‘夜久殤’像是一個常勝將軍,輕易的將他踩在腳下。
眾人皆是見證,大家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那落敗的太子。
皇帝沒有見太子,他所做的事,已經天理難容!
澤七護著白清蕪,他們守著皇帝。
皇帝病重,可眼睜睜的想要見著夜久殤回來,他有很多話想跟夜久殤說。
即便,他根本不想聽。
夜久殤征戰,他擔憂白清蕪的處境,所以戰場上的他像是一個殺神一樣。
不久以後,夜久殤便回去了。
白清蕪見著夜久殤,他一切看起來還好。
白凝撲過來,“爹。”
夜久殤心裡面不由得一暖,“有沒有乖乖的聽孃親的話?”
此刻的皇帝已然到病入膏肓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夜久殤處。
夜久殤是白凝的父親後,有些事的看法也有些看淡,看著皇上沒有說一句話。
白清蕪抱著白凝出去,讓他們獨處。
夜久殤看著皇帝,“我會守著梁國,你可安心的去吧。”
他的眼神中有些糾結,並未說出口一些話。
“這樣好,這就很好了。”
夜久殤出去,眼圈微紅。
“清蕪,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你是皇后我是皇帝,不要有其他人還不好?”
白清蕪看向老皇帝處,說著駕崩的話。
她沉默許久,“好,我答應你。”
陽光正暖,梁國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