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郎中瞧著十分的開朗,也是一個善於言談的老人家,實際上他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因著剛才的事,心中難受的很。
明顯對待夜王殿下的態度,多少能看得出來,恭敬的很,但是眼神中多有透漏出別的意思來的樣子。
夜久殤心裡面有一點無奈,眼神示意清蕪。
白清蕪跟凝凝打了聲招呼以後,便和柳真留了下來。
老郎中心裡面那是一片茫然,不知道這位白幕僚準備做什麼,怎麼一副準備和他談話的模樣。
“你,你一個殿下身邊的軍師,跟在我身邊做什麼?”
老郎中立即開口說道。
原本這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就算是不少,所以注意到他們這邊情況的人不少。
白清蕪知道要是想獲得這位老郎中的信任,必須要好好的和他溝通,並且得到他的認同感這些比較難,但是也不算。
“老郎中最近身上可是常有病痛一類?”
白清蕪問道。
此刻圍上來不少的郎中,大家都不由得看向白幕僚。
倒是沒有想到,這位白幕僚還會這樣的功夫。
“你這年輕人針灸若是用的很是功夫到家,那可是了不得。”
立即有一位郎中上前說道。
這瞧著便像是為了白幕僚的面子,幾個人圍在一起,大家的心裡面都是嫌棄的很,卻表現出來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柳真站在白清蕪的身後,忍不住嘀咕,“這差不多臉上寫出來的嫌棄了。”
白清蕪,“……”
雖然柳真這麼說,她原本的意思,本身就是為了給老郎中治療身上的病痛而已,本來就是醫者不自醫,怕是有些時候他自己都不明白身上為何病痛。
老郎中稀裡糊塗,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變成白幕僚看他身上的病痛。
他現在身上的病痛可是複雜的很,那需要很多複雜的藥,所以這樣的事,其實由白幕僚這麼個年輕人,連見過都不一定。
白清蕪也不多話,當著眾人的面給老郎中針灸。
她沒有碰到老郎中的時候,一些沒有注意到的小病痛,卻發現這些小病痛,像是有人惡意這麼做。
此事她倒是察覺出來,只是怕這樣的事,直接說出來,怕是有些不妙。
老郎中原本只是以為隨便一說,根本沒有想到,這白幕僚年紀輕輕,竟然真的看出來什麼。
白清蕪是不好明說,只是針灸結束後,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些正在圍觀的郎中。
這些郎中裡面,有些郎中待著的時間也不算短,他們知道剛才白幕僚的眼神中意味著什麼。
這一個沒有名氣的老郎中,更不用說還是石將軍的人,像是這樣的人真的讓人特別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