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蕪沒有想到,小紅有這樣的打算。
夜久殤看向柳真,對柳真的所作所為有所耳聞,不得不說以柳真的聰明,他作為國公府的小廝當真有些可惜。
“抱歉,手下對你的行為。”
夜久殤說道。
柳真聽到夜王殿下這麼說,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不知所措的說道,“沒關係,我跟澤七說的話,都是鬧著玩。”
他一直折騰澤七說病情沒好,結果把從前的舊疾都養的很好。
只是吧,這種事兩個人心知肚明也就罷了,要是被夜王殿下知道,那怕不是給白清蕪丟面子。
白清蕪忍不住笑了,就柳真的性格,會做出來什麼事,她大概猜到。
房間裡一股貴重補藥的氣味,濃重的味道,她剛進來便聞到味道。
“你身體怎麼樣?”
夜久殤問了一句。
儘管看著人基本上沒有大礙,可是保不準他怎麼想。
“我錯了,最近他對我很好。”
柳真看了一眼澤七說道。
大家眼底帶了笑容,這怎麼能沒有看出來,只不過是給柳真面子罷了。
柳真見著白清蕪後,想到綠哥兒跟他說的白清蕪的母親。
他連忙將自己藏得很好的包裹拿出來,“我讓綠哥兒將小翠一幅畫找來,這個人就是帶走姑姑母親的人。”
澤七聽到,臉上的表情微妙的黑了下。
“早知道再揍你一頓,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說,不,我應該主動翻你的包裹,就不會這麼重要的事都被你忘了!”
柳真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是突然想到,澤七說的不錯。
他有些尷尬的看向柳真,不由得開口說道,“抱歉,姑姑,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白清蕪的臉色如紙色,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紙上,眼底都是苦澀的味道。
“這就是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