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滿口是道理,面對綠哥兒這樣,還真的是一句道理都講不出來。
白清蕪聞到一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異常味道,知道柳真說的話是真。
柳珍恨鐵不成鋼,這個時候的綠哥兒不好好的感謝恩人,要不是白管事的幫助,他定要吃些苦頭,或許連他是不是兇手都不重要,直接被弄死。
白清蕪看向一聲不吭的綠哥兒,眼中頗為探究。
“你是夫人的人?”
柳真都被驚到了,沒想到白清蕪直接問。
綠哥兒總歸還要活下去,而花嬌的事,總歸是和夫人有那麼一點點關係。
他心裡面清楚,若不是夫人的要求,他不會那麼晚去見花嬌,更不會讓花嬌在哪個實際按段死掉。
綠哥兒低沉的心情,被莫名的一陣恨意影響。
他抬眼看向白清蕪,“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刻,綠哥兒不像是尋常的他,追根究底,充滿殺氣的眼神盯著白清蕪。
白清蕪神色微微有些變化,“如果我是你,現在夫人並未站出來說什麼,更沒有為花嬌的事情做過什麼。”
柳真知道白清蕪說的不錯,為了避免讓花嬌的家人鬧上府,夫人怕是會用些手段。
夫人能從以前的身份,爬到現在,一些小手段不會少。
“你消沉可以,不能讓花嬌死了以後,連她的家人都受到連累。”
綠哥兒呆住,他的心裡面多希望夫人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但是顯然不可能,花嬌的死因,國公府如何都不可能讓外人知曉。
真正害怕調查出來些什麼的人,怕是隻有夫人。
綠哥兒不敢想,他擦了臉上的淚,對白清蕪的惡念,不知不覺中少了不少。
“多謝。”
他不能再留下只是哭,要盡力保護未娶進門的媳婦花嬌。
綠哥兒的情緒穩定不少,這讓柳真放鬆不少。
見著他一個人去,心裡面也是放心。
“柳真你去跟著伺候國公爺的時候,一定要替綠哥兒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