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七平時話少,也不會專門說風涼話嚇唬人,沒有想到剛剛嚇唬他!
胡邦頭臉上的神色都不由得正經許多,“你可別去主子身邊告我的黑狀,我可告訴你,輕功不好,飛簷走壁這種事我也做不了,要是真的抓不到兇手,你可別怪我。”
說是威脅,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澤七知道胡邦頭說的什麼意思,怕是府上出了這麼一個兇手,此事又是白小姐斷的案子,現在人跑了,很大機率去找白小姐的麻煩。
“此事我會告訴夜王,暗夜王如何決斷。”
澤七說道。
胡邦頭眼角都是抖,對澤七一本正經的態度十分無奈,“你不會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就是讓你過來一趟,幫我一起護著白小姐吧?”
澤七此刻的臉全都黑了下來,“我前去稟告一聲。”
胡邦頭這邊看著天色,這個時候,怕是要去御史令的學堂中,將白管事的姑娘白凝跟著,萬一路上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他忘記自己身上一股子的醉醺醺,即便是喝了醒酒湯,身上的味道都沒有散去。
三個院衛沒有立即回到府上,大公子的吩咐,便是讓他們等著,看著府外邊,萬一兇手跑出去怎麼辦。
白清蕪出來接白凝從學堂回來,見著三個院衛在外邊守著國公府。
她衝著三個人微微點點頭,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凌蓮心在房中心情很是不虞,她沒有說話,身邊只是跟著大丫鬟和一個二等丫鬟秋容在一旁候著。
秋容見著大丫鬟出去後,她突然跪了下去。
凌蓮心的心情很不好,見著女兒身邊伺候的丫鬟跪下,心情更是煩悶。
“什麼事?”
秋容今天跟過來伺候,事她主動對二小姐說的話,就想從夫人這裡,獲得一次升為大丫鬟的機會。
“夫人,奴婢剛剛過來的時候,收到門房的訊息,說是白管事輕易的讓綠哥兒出去。”
凌蓮心還不知道綠哥兒已經出府,她擰著眉看著地上跪著的秋容。
“你起來說。”
秋容跪在地上的目光裡劃過一抹光芒,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謝夫人。”
秋容起來後,凌蓮心看到大丫鬟從外邊回來,冷聲說道,“現在外邊守著,我和秋容有話要說。”
大丫鬟愣了下,手中端著夫人喜歡的銀耳粥,心中有些尷尬,邊低頭應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