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視阿九為正人君子。”她有些厭棄,“竟也做不負責的勾當。”
“我中了情毒,神志不清。”夜久殤嚥下一口烈酒,嗆得咳嗽兩聲,不繼續多說,是他做錯了,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白清蕪拍了拍他肩膀,“希望你早日找到那位姑娘,擔起男人的責任來。”
道理誰都知道,可茫茫人海,無疑大海撈針,夜久殤連樣子都模糊不清了,只記得他將阿孃給他的遺物,蟒紋玉佩遺落在了那個山洞,不知她帶身邊了沒有。
她將他問了乾淨,他該反問回去了,“小凝兒的爹呢?”
“死了。”白清蕪不帶感情的說道,欺負完原主就撒腿跑了,與死當然沒甚區別。
夜久殤:好吧。
兩人相視,又同共飲。
拿來的八個酒罈子,很快就見了底,顯然阿九的酒量不如她,他鷹眸渙散,酒氣濃重,已有濃醉的跡象了。
白清蕪叫老鴇再拿幾罈好酒來,好久沒這般暢快喝酒了,索性放一次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酒罈陸續呈上,整個內室裡充斥著酒香味。
“再喝。”白清蕪給阿九倒滿,遞到嘴邊,“別心事重重了,俗話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徹底醉一場就好了。”
夜久殤腦子發暈,眼前一片重影,他失手打翻酒碗,濺了一身。
白清蕪去勾他身旁的帕子,俯身想給他擦乾淨。
熟悉且心安的味道,充斥進夜久殤的鼻腔裡,他猛地抬手抱住她,按進精壯滾燙的胸膛裡。
“阿九!”白清蕪被驚著了,想趕緊起來,可掙扎間抓到他腰帶,胡亂用力一扯,衣衫散亂,他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
她之前不是沒見過,可再見,還是被饞到了那麼一小下下。
可現在女上男下的姿勢,實在不是觀賞男色的最佳距離。
“阿九,鬆開我好不好。”白清蕪耐著性子與他講,看來男人喝醉酒後,都是一個德行。
“阿孃,我想你了。”低沉暗啞的嗓音響起,帶著濃濃傷情,夜久殤眼角滑下一顆晶瑩的淚珠,轉瞬即逝。
“我不是你阿孃。”
白清蕪僵直著身子,和他輕聲解釋著,她看起來很具有母性光輝嗎?
以為這個男人想吃她豆腐,結果只是把她當成娘。
“你叫我阿久。”夜久殤閉目,眉宇緊緊皺成一團,悶聲說,“只要阿孃才會這麼喚我。”
“嘶。”原來是她無意間的稱呼,讓他想起了已經離世的阿孃。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