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劣質花肥燒壞你的臉,卻把蒲英打到破相,就按你說的,去倒夜香馬桶吧。”
素荷癱趴在地上,雙目失去神采,瑟瑟發抖。
蒲英重重跪地,感激涕零,“謝白管事為奴婢做主,洗刷冤屈!”
“快起來。”白清蕪牽著蒲英的手,鄭重她們說道:“以後我不在,你們聽蒲英的,她以後就是副管事。”
冷不丁這麼個大擔子到蒲英身上,她惶恐的連連擺手,“奴婢只會賣力氣,別的不行,怕辜負白管事信任。”
“你心裡有桿秤,好好幹,不要緊的。”白清蕪笑了笑,交給蒲英她放心。
蒲英見白管事如此信任,她也不推辭了,用力點頭,答應下“好。”
素荷不死心,抱住白管事的大腿,哭嚎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娘呢,“奴婢保證不敢了,求求白管事,再給我次機會,求求了!”
白清蕪冷冷的說道:“報應不爽。”
陷害別人的時候往死裡整,等輪到自己頭上了,還要求別人從輕發落。
這就是典型的雙標。
“本公子躲在花園納涼,不成想看了一場好戲。”熟悉的戲謔聲在頭頂響起。
只見一團花花綠綠的東西從樹幹跳下,慕昭那張禍害的臉,映入白清蕪視線。
“見過公子。”
白清蕪心想,他蹦出來幹嘛?
素荷見到公子,兩眼登時放光,像是見到了救命菩薩。
她快速擦乾眼淚,爬到公子腳下,芊芊素手往他衣袍上一攥,楚楚可憐的拖著長腔,甜膩膩喚著,“公子,她們欺負奴家。”
白清蕪頓覺不妙,瞧著素荷也有幾分姿色,不會是公子的相好吧?
慕昭嫌棄似的扯回衣袍,“你是誰?”
素荷嬌媚的笑容僵在臉上,逐漸變得不可置信。
若抓不住這次機會,她以後就全完了,索性破釜沉舟,決定好好幫公子回憶下。
“去年公子除夕歸家,說瞧奴家的樣子歡喜,又與奴家纏綿……”她低頭羞澀一笑,扭捏的續續說著,“答應奴家,抬為通房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