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蕪徹底炸毛,從地上躥起來,怒罵,“呸!你想當,我還不願意呢。”
他還越演,越上頭了唄。
偽裝成這幅模樣,攪成一灘渾水,他到底欲意何為!
白清蕪發現,慕昭根本就不是隊友!而是一個很不確定的危險因素。
她躲到夫人身後,拆穿道: “夫人,公子太叛逆了,她為了氣你,硬是扯一堆子虛烏有的話。”
凌蓮心狐疑的打量著她。
真的,白清蕪恨不得剖心為證,證明自己跟公子沒幹系。
老爺還在外院等著他們過去,趕緊料理了,別等拖時間長了,再有碎嘴的,傳揚出去。
思及此,凌蓮心當即吩咐道:“來人,將這個女的扔出府外,白清蕪關禁室。”
白清蕪:???
就不給她再解釋的機會了麼?
素荷被堵住嘴,防止她汙言穢語說些難聽的,硬生生給拖了出去。
慕昭看好戲的嗜著笑容,絲毫不在意,曾經與她有過露水緣的女人。
周嬤嬤將白清蕪領去禁閉室。
她嘆口氣,開啟小門,“委屈你在這待上幾日了。”
白清蕪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縱橫情場,頭一次在男人身上栽跟頭。
“我知道,你沒做過那些事。”周嬤嬤也是很無奈,悄悄附耳與她說,“公子自幼離京,心裡多少有些怨氣,時不時想給夫人添點堵罷了。”
白清蕪心想,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
“我覺得吧。”她頓了頓,感慨道:“公子定是有什麼大病。”
周嬤嬤一記腦瓜崩,彈到她額頭上,低聲強調道:“慎言,慎言!”
“是不是嫌關時間短了。”
“不敢,不敢。”白清蕪捂著腦殼,眼眸汪汪的。
周嬤嬤不忍心她受罰,儘可能幫忙,“我一會差人送床棉被過來,你將就些。”
“好。”
將人送走後,白清蕪進入漫長的禁閉階段。
每日,百無聊賴的趴在小窗前,看閒庭花落,雲捲雲舒,夜裡賞月觀星,只為壓抑住對娘和小凝兒的思念。
依稀聽到幾回二小姐的聲音,似遠似近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