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慕微瀾聞言,心下大驚,怎麼這個事,夕兒從未提過!
轉頭看向她,只見夕兒臉色慘白,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
夕兒趕緊矢口否認,“沒……沒有!奴婢在當值,哪裡有空回廡房!這個賤人胡言亂語,大小姐可別被她髒汙了耳朵!”
“廡房丫鬟們都可以作證!那個時間,她們親眼看見你帶著小凝兒出去。”
白清蕪所陳述的,皆有理有據,比起夕兒蒼白的解釋,頗有幾分可信度。
夕兒頃刻便慌了神色。
白清蕪向來懦弱,平時都不敢大聲說話,怎麼腦子受傷後,變得這般厲害!
她撲通一聲,急忙跪倒在地,“不是的,大小姐!奴婢冤枉!”
白清蕪冷冷的看著夕兒,垂死掙扎。
她記得那天,原身差事沒有做完,遲遲未歸,夕兒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謊稱白清蕪在花園裡等白凝,將白凝帶到假山,故意丟下。
天色已黑,白凝被嚇哭,引起正在‘私會’的大小姐注意,為了事情不被敗露,慕微瀾指使夕兒將白凝推進湖裡,意圖淹死滅口。
就連原身出府找郎中,被人從後面一棍敲死,亦是她所為!
“大小姐也聽到了,夕兒姑娘一慣對奴婢母女罵語不斷,真是不知哪裡得罪了她,竟能忍心騙無知幼童。”
“奴婢的孩子高燒不退,眼見就不成了!”
白清蕪掩面而泣,傷心不已。
今夜這一出,不過是慕微瀾打著並蒂蓮的幌子,試探她們母女是否知情,短短兩句話,就將‘私會’的事情撇得乾淨。
慕微瀾攥起帕子,面色微變。
回想起那夜,她被撞見,只能先跑出去,沒多遠就遇上夕兒,原來如此。
慕微瀾不再聽夕兒狡辯,當即下令,“並蒂蓮由你監管看顧,你翫忽職守在先,又引他人損壞在後,我也難袒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