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球球發現她不對勁,化做人形輕輕將她抱緊懷裡,溫聲道:“莫怕!莫怕!我在!”
溫柔的懷抱,讓楊墨笑著笑著,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她就像那魚一樣,大!卻不堪一擊!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人!
這些年沒有日夜無休地工作,她這個靈魂的壓力早就已經過了她的承受極限,第一名的抹殺帶來的恐懼,在她心裡宛如一個雪球越滾越大!誤拉小世界對她的影響!現在又安裝多了一個系統!所有功德的丟失!一樣樣,一件件,似乎都是在將她逼是絕路。
而一切只因為死了一條魚的事情,直接爆發。
殺魚的事情不大!卻像那壓死了駱駝最後一根稻草!讓她潰不成軍!
說到底,一切做任務只是為了麻痺自己,就向一個地方天天停水,一個人需要喝水,她只有自己,但他也需要去挑水,即使路很遙遠,可是知道水缸總是會滿的,很有盼頭。
可是有一天,來了一個人,他做錯了一件事,把你的辛辛苦苦打來的水拿走了。
他說!是你沒有好好挑水,所以水我拿走了!
你無力解釋,因為挑水的路上已經精疲力盡,你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事情不大,可以重新開始!可是你就是感覺委屈!明明是他的錯,最後為什麼怪自己。
“很吵!”忽然,蕭玄的身體穿過球球的身體,將楊墨抱了起來,摟進懷裡,沙啞難聽的聲音在那幾乎完美的薄唇一張一合間發出。
“一個男人而已,至於如此傷心?”
蕭玄以為她這些天和離帶來的壓抑,在此時終於爆發,這些天來,看她沒心沒肺的有說有笑,以為她不在意的。
哭的如此傷心,怕是真是沒放下。
“什麼?”楊墨脫離球球的懷裡,瞬間清醒,迷濛著眸子看著他:“什麼男人?”
她到不是很在意蕭玄的聲音,人無完人,有時間慢慢給他調理,或者用顆修復丹也可以治好,只是她不介意,所以一直沒有做。
蕭玄看著低目看著她,沉吟著要不要開口在與她說一句,而一邊的侍衛用見鬼的表情看著他,他更是猶豫著要不要再開口。
最後,還是開口說了句:“琰王非良人。”
他的聲帶像被泡在腐爛劑裡,又似喉嚨裡塞了海綿,發出來的聲音沙啞得像磨砂紙摩挲玻璃時,發出的刺耳的聲音,極具折磨人的聽力。
“我知道啊!”楊墨還是愣愣的,她可能是這個世界最清楚蕭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不然原主怎麼會死的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