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出不去,平時活蹦亂跳的人,也一下安靜了下去,整個人每天不是刺繡、就是看書、彈琴,在她的方寸之地練技能。
球球看著和以前打雞血不一樣的宿主,隱隱有著不安,畢竟每個小世界完成之後,獲得的功德點,宿主一向很看重。
如今這樣不搞事的宿主,它總感覺有些消極怠工,懶了。
月兒見她性情大變,彷彿換了一個人,就每天想著法哄她,還有說說,外面的八卦。可楊墨就是一言不發,一聲不吭,如此就過去了八天。
御書房。
君燁和大臣聊天,說的事是。
國庫空虛,有個富賈一方的商賈想送女兒進宮,願意送上一半身家。
這樣可充盈國庫的事情,君燁沒有什麼意義,接應下了。
大臣離開,他看了一眼天色,聽暗衛說,這幾個那個丫頭悶悶不樂,已經不說話好幾天,心路有些不放心,還是換了一個身份,在深夜的時候,夜談閨房。
深夜。
這個時候的楊墨還在刷音律的經驗,還是差一點,就到精通了。
她一向供奉,技多不壓身。
忽然窗戶發出咯吱一聲,戴了面具,換上黑色袍子的君燁就出現在她的房間裡。看著燭光下低頭撫琴的少女,他很想抱在懷裡好好疼愛。
可是,他現在不是皇帝,所以不行。
“小傢伙?這麼晚好沒睡。”略輕挑的聲音,在男人的嘴裡說出。
楊墨撫琴的手微微一頓,沒有君燁意料之中恐懼,只是微微站起來,有些蹩腳地走到茶几邊,給他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邊輕輕抿一口,就低著頭,沒有在說話。
君燁沒想到,他這一次沒有嚇到她,並有一種要他坐下來長談到樣子,讓他心裡浮出極大的危機感!
危機感?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感覺。
“小傢伙,你突然不怕本王,本王有些不習慣。”他壓下心裡的不適坐到一邊。
楊墨不說話,就這樣低著頭看著杯子裡漣漪未消的茶水。君燁以為她不說話是因為之前自己兇了她,還在不開心,想了想就道:“皇帝打算招接一位富家商女進宮,你怎麼想?”
這個話題,不出意外,讓楊墨猛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而隨即想到什麼眼神暗淡下去,抿唇不語,沉默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陛下是不是喜歡她?”聲音一轉,黯然:“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本宮已經不愛陛下了。”
“什麼?”君燁一驚,手裡的茶杯一顫,半杯茶水撒在手背上:“不愛?就因為他罰你禁閉?”
“你怎麼可以這樣小氣?”
楊墨身體一顫,眼淚吧噠就掉了出來,淚眼婆娑看著男人,聲音哽咽,搖著頭否認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墨兒不配,雖然才惹得皇上不喜歡,不然皇上為什麼用那樣可怕的眼神看著墨兒?”
“墨兒不敢了,皇上是天子,墨兒什麼也不是。”站起來,抓住他的手,祈求到:“王爺,您帶墨兒離開好不好?墨兒……”
“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