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莫良和阿念都沒有住在教廷裡咯?”
回過神來的陳逸墨立刻就明白了箇中的意思,閒聊般的繼續話茬接了下來。
雖說了解一個人最快的方法是實際去和對方接觸,但就當前的實際情況來看,要想和阿念碰上面,那可能得是後面的副本的事情了。而既然沒辦法滿足最快的捷徑基礎條件,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別的相對方便的辦法了,就比如現在所用的——從他同事的口中瞭解到他在工作上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莫良沒有,阿念是的。”
段思雨給出了簡明扼要的答覆。
“那……”陳逸墨有些猶豫,看向段思雨的眼神中也跟著沾染上了名為躊躇的情緒。
“你想問什麼就問,擱這兒婆婆媽媽的,是不是男人。”說著這樣爽利發言的話的段思雨卻已經深陷進了單人沙發的陷阱裡,她雙手搭在單人沙發的靠手兩側,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沙發之中一副無法自拔的模樣。
如果不管她的話,是不是再過一會兒她就會從固態轉變成液態了?屬於是和單人沙發融為一體了,怎麼拽都拽不起來的那種。
陳逸墨在心底這樣暗搓搓的想著,嘴上講的卻是和這幅場景無關的剛才的話題,“我剛才有點想問的是——教廷還可以坐班?”
“……”
“……”
“……”
話音落下,在場的三個人兀的沉默了下來。
陳逸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又補上了一句話,不過這次,他的語調明顯就沒剛才那般的底氣十足了,“在我的印象裡,這種工作應該是吃住都在教廷裡才是。”
“你……”段思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了陳逸墨,在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之後,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笑了出來,“你這腦回路已經不是正常人的腦回路了。”
“……”
陳逸墨自知理虧,沒有搭腔,只是裝作沒聽到的模樣移開了視線,訕笑了兩聲。
“教廷不僅包吃包住,還包分配房子。”段思雨看向了陳逸墨,“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嘛?”
“沒有。”陳逸墨搖了搖頭。
“切。”段思雨白了他一眼,然後意興闌珊的收回了視線,“不過你這樣的想法也算是比較真實的想法了,當初莫良就是失業後抱著教廷包吃包住的心思來的。本來他只是打算每天打個卡準時上下班的,但萬萬沒想到打卡打著打著他好像職位就越來越高了。”
“屬於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那類了。”段思雨聳了聳肩,看向了陳逸墨,“當然,這些只是打趣的話罷了。”
“如果你真信了的話……”段思雨的眼神中多出了些關愛小朋友的意思,她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完,只是非常應付的乾笑了兩聲。
陳逸墨表情微妙,並沒有接上話茬。
這種時候,保持沉默就好了。
段思雨倒是沒有要繼續在這個話茬上停留的意思,她話鋒一轉,重新躺倒在了沙發上,視線抬起重新看向那有些陌生的鐫刻著妖異曼陀羅圖案的天花板,“再說說阿念,他和莫良倒是不太一樣,莫良屬於是半路才開始學習的,而阿念則屬於是根正苗紅的那類。阿念加入教廷倒是屬於合情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