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蝶,女,三十三歲,離異未婚。關佳佳的生母,關良浩的前妻。
這對夫妻於五年前離婚,當時他們共同養育的女兒關佳佳才兩歲。
離婚的原因暫時未知,兩人是在民政局協議離婚,並沒有訴諸法院鬧上公堂。所以很多的細節,僅憑陳黎和蘇欣手上的現有的資料是無法瞭解這對前夫妻的感情破裂的原因和根源所在。
陳黎不知道他這個思路到底對這個案子找出一條突破口,但是不去做是永遠沒有機會去解決這個案子的。
“可是,你怎麼去知道人家前夫妻的資訊呢?”蘇欣敲了敲茶几,又開口說道:“你要明白,那是人家的私人資訊。你這樣未經允許去抱著目的性的去打探,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我當然知道這樣做不太對,但是欣姐。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個案子中可能存在的覺醒者萬一不再滿足於小偷小摸了怎麼辦?或許即使他要用動力武力,也不是欣姐你的對手,但那些普通人們呢?”
陳黎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欣姐你自己說過的,我們覺醒者受到的教育是用我們的能力去保護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但是那些意外覺醒的覺醒者們沒有。他們或許開始會因為法律的威懾不敢輕易去挑釁去破壞現有的秩序。但是我們人的慾望就如同牢籠的野獸,一旦無法束縛那就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
蘇欣不知道陳黎是不是在危言聳聽,但她也明白陳黎的說法並沒有問題。
以往覺醒者組織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往往都是出動有著絕對優勢的覺醒者隊伍務求最短時間解決這種覺醒者犯案的事情。
這次也就是他們老師鍾教授在組織中位高權重,而陳黎也是組織中一批人眼中的明日之星,這才會把這個符合他們目前能力範圍內的案子交給他們來解決。
“好了,這事欣姐也不和你爭。但咱們得明白,雖然我們可以一定程度上獲取警方的支援,但是那是隻有在我們掌握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才能動用的力量。而現階段的狀況,我們能做的就是就是靠著我們自身去尋找線索了。”
“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我才很急啊,欣姐。所以咱們現在就得行動了,準備出發吧!”陳黎提起行李包就準備出門了。
“哎哎哎,去哪啊,你這是。”蘇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去莞州,關蝶現在在那工作。”
陳黎晃了晃手中手機的訂票頁面。“路途可能有點辛苦,欣姐忍著點吧。”
“不是,你什麼時候訂的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