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都被悶住的安樂,只能發出這樣的驚呼。
這回真成了“是什麼遮蔽我的雙眼?”的處境了。
那股塞蕾獨有的氣味,溫暖柔軟的將安樂的臉龐包裹,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甜美的……女乃香?
安樂好似行走在一片純白的原野上,天空、地面,全都飄落著輕柔的純白羽毛。
他置身於其中,感受著羽毛一片一片的堆積,把他埋進純白之中,和原野融為一體。
這樣的言語,無法形容安樂此時感受的千分之一。
那是隻有親身體驗過才懂得的滋味。
不過。
這感覺,初時當然很享受,可沒過多久,安樂就感受到些許的沉重與窒息。
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大抵就是如此。
因為安樂的體質異於常人,他在難以呼吸的情況下能堅持更長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好像也不錯?
好在,在安樂覺醒某些奇怪癖好之前,塞蕾結束了懲罰,她抬起身子,就此放過雙腿上的神父。
安樂得以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在喘上氣後,他摸了摸臉頰,還有點意猶未盡,心想:
‘這算是哪門子的懲罰啊?’
接著,安樂站起身,他還沒說什麼,塞蕾就低著頭道:“安神父,請允許我先行告退。”
話音剛落,也不等安樂的回答,她就逃似的跑向自己的房間。
塞蕾一把關上房門。
靠在門上,修女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身軀滾燙。
她的心跳得很快,身體也越來越燥熱,連剛剛觸碰安樂的指尖都跟著熱了起來。
‘好險好險。”
“差點就要忍不住……把他吃掉了。’
塞蕾用手指摸了摸臉,發現無論是指尖還是臉頰,全都燙得驚人,以至於難以分辨哪邊比哪邊更燙。
‘還是要小心一點,得保持安全距離。’
事實上,塞蕾對安樂說出的那話,可不是單純的撩撥而已。
她本來是打算付諸行動的,只是在最後關頭剎住車,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