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十人。”
“這麼多學生,居然被一個人控制嗎?”
這種事情聽起來天方夜譚,就好比一個搶劫犯用一把槍脅迫了數人一樣,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又在這樣大的一個禮堂裡,學生們有心逃跑或是反抗應該是能做到的。
即便知道這是某種超凡手段,仍是不免令人感到驚訝。
這時冬野明日香開口:“你聽說過血術士嗎?也有種叫法,好像是叫聖血裔。”
安樂:“......略有耳聞。”
“據說在血術士當中,存在一種名為‘受洗’的儀式,將包含大量記憶的超凡血液,注入被受洗者的體內,沖刷掉原本的記憶,從而改造他人的人格。”
“那些被受洗者表面上和之前一般無二,實際原來的他們,已經被悄無聲息的殺死了。”
冬野明日香一口氣說了很長一段話,俏臉上浮現出不安,看向禮堂的方向。
“而安德烈採用的,便是類似的手段。”
安樂皺起眉:“那不是說,就算我們把學生救出來,也已經太遲了嗎?”
“對大部分學生來說,是這樣的。但是大人物的子女,還有得救,只不過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安樂沉默片刻。
現實正是如此。
人生而平等,但總有人更加平等。
“安樂,看那邊。”
忽然,冬野明日香非常嚴肅的指向旁邊。
有幾個擔架上蓋了一層白布,呈現出人體的輪廓。
地上還有斑駁的血跡。
“這些情報,都是他們拿性命換來的,請不要辜負他們的犧牲。”
又是一陣沉默後,安樂說道。
“我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