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地方呼救根本沒人能聽見。
眼看實在沒辦法了,著急又心疼的老太太恰巧看橋上有塊兒磚頭,於是就撿起來對其中一個人的背部砸了上去。
被砸的那人急了,生氣的停下手來,轉身一腳對老太太的腹部踹了上去,結果用力過度,老太太慣性的向後退出,一下子撞到橋樑邊,失足翻到了橋下。
這橋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雖說橋下有河流,可老太太不會游泳,只能在河裡拼命掙扎。
那幫人見狀都有點慌,急忙跑到橋邊看。
此時的老太太已經開始逐漸下沉,沒一會兒的功夫,水就淹沒了頭部,只剩一隻手直直的伸出水面。
直到徹底被淹沒,老太太也沒等來救援。
為首的人此時明白闖了大禍,死人跟打人區別就不一樣了。
他驚慌失措的對其他人道:“別楞著了,快跑啊!”
“奧,快跑快跑。”
另外幾個蒙面的人也從呆滯狀態緩了過來,拔開腿就跑了。
至於陳家治,儘管他看到了老太太掉進了河裡,可由於實在被打的太狠,腿部和身上的骨頭貌似還斷了幾根,導致他沒能力及時站起來救援。
當他忍著痛好不容易連滾帶爬的到橋下時,河面上的波紋早已經恢復了平靜。
“奶奶,奶奶。”
陳家治哭喊著躥進河中,然後潛下去一通摸索,最終還是找到了老太太。
等把老太太拖上岸後,發現老太太早已沒有了的呼吸,必定是回天乏術了。
“奶奶~~”
陳家治絕望的仰天長嘯,他臉上的淚水與河水交匯在一塊兒落下,聲音也撕破了午夜的寂靜……
好了,這下事情就徹底鬧大了,本來陳家治只希望周曉倩坐牢,僅此而已,可週淳的高傲和不服氣把事情演變的更嚴重了……
陳家治心裡認定了那幫人是周淳找來的。
除了周淳之外,他和別人並沒有結什麼樑子。
現在生命中唯一的兩個親人都被周家給害死了,坐牢已經彌補不了什麼了,現在他要血債血償,心裡決定讓周淳以命換命。
不止周淳,還有周淳的妻子也要死。
如果不是周曉倩要坐幾年牢、沒機會動手的話,周曉倩也一併帶上。
窮人怕富人,富人怕橫人,橫人怕不要命的人,縱使周淳勢力再大,只要陳家治拿命拼,這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的,周淳完全沒法設防……
陳家治並沒有把母親的死報告給警方,因為他沒有證據證明是周淳乾的。
何況周淳現在還在監獄裡,幾乎不用律師就可以把責任拋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