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的女人顯然不會把晉慷放在眼裡,她理直氣壯的質問晉慷:
“那你又算那根蔥啊?竟然來管我的事,跟你有關係嗎?”
而晉慷身為常年走南闖北的人,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對於面前如此狂妄的女人,想必一定不是單單有錢這麼簡單,說不定背後還有其他勢力撐腰。
如果沒有的話,那隻能說這女人是沒遭受過社會毒打的蠢貨。
但晉慷才不在乎女人是有錢還是有權,總之只要遇到不公的事肯定會管,至於得罪人這種事從來就不是他所考慮的。
晉慷厭惡得撇嘴笑了一下,對女人提醒道:
“做人別太過分了,人在做天在看,給自己積點德,有好處的。”
聽到這麼說,女人更加囂張跋扈了,直接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威脅了起來,言語間還帶有羞辱晉慷的詞彙:
“你個死矮子醜八怪,看來你今天是非要跟我過不去了是吧?你以為臉上有道刀疤就能嚇到我?!!來來來,告訴我你是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我非給你點教訓。”
說完便準備撥打電話。
見此情形,景逸和張騰兩人有點慌了,心想,這是打算叫人揍他們啊!要出大事了。
可晉慷始終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眼神不帶躲閃的死盯著女人。
當女人電話撥到一半時,轉念一想,感覺不太合適,再加上見晉慷一直不為所動,她竟然心虛了。
為了不惹更大的麻煩,她把電話給中途結束通話放回了包裡。
不過,為了不輸氣場,女人還是選擇對晉慷放出了兩句狠話,接著又罵了一句非常難聽的髒話後,便拎著包旁若無人的走了。
走了?就這樣?這是虛張聲勢啊還是心有顧慮啊?!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切,欺軟怕硬。”
張騰趁機鄙夷著女人。
……
女人憤憤不平的進入了停車場,在找到停在那裡的一輛豪華超跑後,也不顧自己剛剛喝過酒,開著車就上了路。
要知道,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無論是行人還是車輛都是非常多的,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交通燈正巧處於是紅燈狀態。
無奈,她只好煩躁著停下車,極不情願的等待著左右兩邊的行人和車輛依次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