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的嗅覺如此靈敏。”
“你忘了，當年咱們在銀河雙星密境裡，我選擇了無骨花的鼻蕊，用以增強嗅覺。效果還可以。”
葉晨曦總算有了印象，笑問：“當初我選擇了煉化眼睛，你們選了什麼，你不說，我倒是給忘了。”
王應輝又道：“當初灌灌的命格精丹被人偷走後，我便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女人氣味，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的，還曾懷疑過是不是張家人乾的。”
葉晨曦忍不住捶他：“原來你已經知道被人偷走，也不告訴我。”
“當時心有顧忌嘛。”王應輝解釋，“如今，空氣裡又有了同樣的氣味，想來便是李修雲了。”
“這女人倒是會躲，居然會躲進黑森林。害得我們滿城找也不找到人。”葉晨曦又問，“她進入黑森林都有半個月了，你居然還能嗅得到她？太厲害了吧。”
“只要下了雨，就聞不到了。昨晚還下過雨呢，你瞧地上的泥土。但我還能聞到她的氣味，那便證明，此人今天夜裡應該又出來過。不然氣味不會如此濃烈。妖獸攻擊我們時，想必就還躲在暗處看著咱們呢。”
葉晨曦咬牙道：“這個賤人！”
夜色下的黑森林，寂靜無聲中，又格外令人壓抑。
越往裡飛，屬於李修雲的氣味就越大。
王應輝道：“難怪她沒有繼續指使妖獸來攻擊咱們。”
葉晨曦扭頭看他。
黑夜中，王應輝的臉上也有難以控制的厭惡，“一股血腥味，但又別於正常的血腥，而是你們女人每個月……嗯，你懂的。”
葉晨曦：“……”
追風盡責地在森林裡穿梭。
呼嘯在耳邊的寒風，明明是那麼的冰冷刺骨，但男人這話，卻讓葉晨曦顧不得這些了。
葉晨曦腦海裡全是王應輝剛才說起女人來月事後的嫌惡，又想到他嚴重的潔癖，鬼使神差地問道：“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你覺得……很噁心嗎？”
“嗯，是很噁心。”王應輝回答完後，忽然又趕緊描補道，“但你除外。”
“嗯？”葉晨曦開始回想起她來月事時王應輝的反應。
可惜她平向一向粗神筋，還真的沒注意到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