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那麼純真，沒有半點煩惱。”季妤晴眼底透著嚮往，“只是一個，跟在，跟在先生身後的小丫頭……”
“是，你堅持住啊晴兒，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回到以前好不好？”南天祁緊緊的攥著季妤晴的手。
“你，你好像都沒有喊過我，我老婆……”季妤晴看著南天祁純真一笑，“你喊一聲給我聽，好不好……”
“好！老婆會沒事的！”南天祁連忙說著。
“下輩子吧。”季妤晴輕聲一笑。“下輩子，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我不要下輩子我不要！晴兒我求求你不要！”南天祁眼底透著卑微，他跪在手術檯上像個喪家之犬。
“對不……起。”
季妤晴抬起手想去摸南天祁的眼淚，可是沒有摸到手便落下了。
“晴兒！晴兒！”
南天祁崩潰了。
……
這邊，白斯鶴走進了病房頷首說。
“南夫人，走了。”
傅玖玖聞言眼淚奪眶而出。
“走……走了？”傅玖玖聲音顫抖著看著白斯鶴，而後眨了眨眼睛。
今天早上還在她面前說話的女人，之後她再也看不見了。
陸梟宸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陸梟宸……”傅玖玖臉上的傷心之色如何都掩蓋不住。“是不是我再聰明一點阻止你們上後山就好了？”
傅玖玖失聲痛哭。
“不怪你。”陸梟宸抱住了傅玖玖輕聲安慰。“和你沒關係。”
……
那年初秋，北華大院搬離了原來的地方，南天祁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指揮官，只是每每晴天的午後都會坐在後山發呆。
再沒聽說院子裡有什麼指揮官夫人，季妤晴也就成了南天祁的禁忌。
……
一年後。
傅玖玖摸了摸四個月大的孕肚走出了商場，見到了那個久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