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妖嬈眉頭微皺低下頭開口。“你到底要我怎樣。”
“不是我要你怎樣，是你……”
“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點而已。”顧妖嬈抬起頭滿眼淚痕的看著明景年重複道，“僅此而已。”
“你說你不想見到我我就走好了，可是我要離開了你又讓我留下。”顧妖嬈說著眼眶越發的紅了，“明景年你一直都待我很好，我真的不習慣你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我知道從前的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可是我真的很難接受。”
“我每天都活在焦慮當中，我什麼事都不能安心做我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你！我嗜睡因為在夢裡你還是從前的樣子！”顧妖嬈一口氣將心裡的委屈傾述出來，“你如今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我自己真的就是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我知道你現在是生病了才這樣子，所以我忍耐！可是我不是……”
“對不起。”明景年看著顧妖嬈的眼睛，緩緩開口說道。
顧妖嬈聞言粉唇顫抖。
明景年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說，“是我……是我不好。”
顧妖嬈看著明景年熟悉的面容。“你到底想怎麼樣？”
“留下來。”明景年毫不猶豫的和顧妖嬈說，“我嘴上想你離開，可是心裡想讓你留下來。”
“我也不知道我挽留的話到嘴邊就成了這樣了。”明景年面露懊悔之色，“今天，陸梟宸說雲姜舒給我用了記憶器，是之前那個研究失敗帶有漏洞的記憶器，我可能……再也不能想起我們從前的事情了。”
他看著顧妖嬈的眼睛裡有著愧疚之色，“而我知道那段記憶對你很重要，所以……”
顧妖嬈垂眸，而後眼淚低落。“那你呢，你現在喜歡我嗎。”
明景年猶豫了一會。“我。”
“不知道。”
“那你呢，你喜歡的是我這個人，還是你記憶裡的明景年。”
“我討厭死你了。”顧妖嬈毫不猶豫的喊道。“你整天就知道兇我到底有什麼好喜歡的？我討厭你！很討厭！”
“那……抱歉。”
“我討厭你。”顧妖嬈眉頭緊皺的看著明景年說，“可是，你就是明景年啊。”
明景年看著顧妖嬈。
“我要留在你身邊！”顧妖嬈聲音帶著哭腔，“我愛了你那麼多年，捨不得走了……”
“我會待你好。”迄今為止，明景年只能給顧妖嬈這個承諾。
……
次日上午，陸梟宸和傅玖玖十指相扣等待著南天祁和季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