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搖頭:“我永遠不會怪王爺。”
霍景煥像是被這句話怔住了,眼中逐漸失了焦距,像是在回憶什麼。
白潯見狀有些擔憂,試探的開口,準備喚回霍景煥的神思:“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霍景煥回神,然後按了按自己的額角。
“抱歉……我今天實在是有些……”
白潯連忙打斷了霍景煥的話:“王爺一天要處理那麼多公務,傷神耗思,累是正常的,人在勞累的時候,難免會有些神思恍惚,王爺是不是忘了,我還是大夫。”
說著就起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紙筆來。
動作利落地寫了幾味藥,隨後拿給霍景煥:“我開了一副藥,王爺一會兒可以叫人去把這幾味藥買來,把這藥煎一煎,有助於緩解疲勞。”
白潯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霍景煥就靜靜地看著。
等白潯走過來時,他接過那張紙,看著上面娟秀的字跡,微微出了神。
沈祈之回去後便在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沈祈之百思不得其解。
霍景煥那裡的話,就算他問肯定也不會說的,所以只能先從白潯入手。
只不過沈祈之還來不及發現其中背後的秘密,就發現了一個更了不得的問題。
霍景煥好像對白潯越來越好了,之前如果只是客氣的話,如今就是明目張膽的好了。
沈祈之終於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他的任務真的無望了。
也許是上個位面替換值漲得太快,任務完成的略顯輕鬆的原因,在這個位面替換值卻遲遲沒有漲,給沈祈之帶來的焦慮是翻倍的。
於是在白潯再一次出門的時候,他又跟了上去。
這次順利多了,因為不會再出現李致這樣的人突然出來阻攔他了。
白潯還是到了同一個地方,就是上次的酒樓。
沈祈之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確定他走進去後才跟著進去。
進去後才發現酒樓別有洞天。
酒樓進門便是一汪盛滿金魚的小型觀賞池塘,池水極為清澈,流動時發出潺潺的聲音,再往前走兩步便是一座佈滿青苔的假山,佈置的十分雅緻。
白潯剛來京城沒多久,自然是沒什麼朋友的,來這個地方會是來見誰的?
可以肯定的是,必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不可能會來的這種地方。
沈祈之抬眼望了望這座酒樓的佈置構造,一般人也消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