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這個吧。”
林婉晴笑了笑，一指疼的齜牙咧嘴的卓凱，道：“他本身底子很好，無論是身手、敏捷、頭腦、紀律都很突出，算得上O記年輕警員中的後起之秀。”
陸景無動於衷，他知道林美人後面還有但是。
“但是，也正因為這份優秀，才使得他警察的痕跡太過明顯，稍不留神就會讓人看出來。”
“你擔心暴露？”
“嗯，機率很大。”
林婉晴點點頭，露出罕見的嚴肅：“大街小巷的一古惑仔混混，抽菸、酗酒、吸粉等等一身的不良習性和臭毛病，他是一名優秀的警員，儘管入警時間不長，但很多警隊的行為習慣已經深刻刻在他骨子裡了。
這種習慣，對於一個臥底來說非常致命。”
聽到這裡，陸景笑了，他就沒想讓卓凱掩飾他當警察的事情。
從雷洛時代到現在，警隊不知道產生了多少黑警，聯署成立後，每年都有貪汙受賄甚至犯罪的的警員入獄坐牢，然後另謀生路。
卓凱的臥底之路，在前期身份上，幾乎和這些黑警一模一樣，挑不出任何花來。
“明白了。”
林婉晴翻了個白眼，惱火他不早說。
“再說這位曹達華，他是警隊最早的一批臥底警員，能力、心性皆不足，如果沒有潑天功勞，到老恐怕連個退休金都混不到。”
林婉晴目光流轉，看向另一扇玻璃後面的曹胖子，嘆息道:“他唯一的優勢，就是這麼多年臥底下來已經成了真正的街油子，很容易打入社團內部。”
“不過他的情報分析能力很差，你要做好賠本的打算。”
兩個小時後。
卓凱跟曹達華出來了，雙雙走到陸景跟前啪的敬禮。
“陸sir，是不是有什麼大行動。”
曹達華忍不住問道，他這些年一直在愛丁堡私立中學，拉屎都不用換地方，渾身都漲鏽了。
教師節撒旦軍團來襲，曹達華原本有很好的機會掙脫臥底生涯，一舉建功迴歸警隊，結果他自己沒把握住，天天跟著宋子傑街上一條龍，毛有用的資訊都沒探聽道。
“不錯，天大的案子。”
陸景抬手回禮，認真嚴肅的看著兩人道：“你們最近聽林sir安排，好好學習CIB傳授的知識，一旦時機成熟，我會讓你們進赤柱先蹲一段時間。”
“啊....陸sir，原來你讓我去蹲苦窯啊！
曹達華整個人都傻了，他接到通知時，還以為上頭有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
赤柱、苦窯！
我艹.....！
監獄裡都是變態的犯人，我老曹這麼威武霸氣，進去豈不是屁股都要沒。